“卑职听老爷的口气是不是就是说这南衙开封府不是朝廷的,而是他高太尉家的!”
“嘭”腾子明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
“胡说!”
孙强继续道。
“谁不知高太尉当权倚势豪强,他的恶名东京无人不知,更兼他府里无般不做,但有人小小触犯,便发来开封府,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以前一般都是的无牵无挂的泼皮混混,老爷给他面子,他说杀了也就杀了,却不曾想把这开封府当成他家官府!把老爷您当成自己奴仆了。”
孙强看到腾子明脸上渐渐有了怒色接着说道。
“更何况那林冲的为人东京上下谁人不知,前些日子听说因为高衙内看上林冲的娘子而被林冲撞见发生过争执,随后林冲就出了这档子事请,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来林冲是得罪了小人,遭那高俅报复,如果老爷真的帮了那高俅,对老爷的声誉有损啊。”
听了孙强前前后后的话,腾子明站了起来,说道。
“你说的话有理,哼,我容了那高俅几次,没想到高俅那厮还得寸进尺,他拿我腾子明当什么了?别人怕他的权势,我可不怕,他也就官职比我大,要是真比权势我还真就不怕他高俅!”
随后腾子明在房来回走了几下又说道。
“我是想保下林冲性命,可是这方法还需要有点讲究啊,毕竟咱们不能真的跟高俅那厮闹翻。”
听了腾子明的话,孙强笑道。
“老爷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嗯?”一听孙强的话,腾子明顿时知
道孙明有办法了赶忙道。
“好个孙佛儿,别藏着了,赶紧给我速速道来。”
听了腾子明的话,孙强笑了笑说道。
“看着高俅对林冲的态度,最低限度应该不想让林冲在东京待了,更不想让林冲好过,既然我等要保林冲的性命,又不让高俅抓我等把柄,给林冲定的罪肯定不能太轻。”
看着腾子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孙强继续道。
“所以我们可以判林冲腰悬利刃,误入节堂,脊杖二十,刺配远恶军州。不知可行否?”
听孙强把话说完后,腾子明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出声道。
“好,这个办法好,想那高俅也不会说什么就这办!”
说完后,打了一个哈欠。
孙强看到此情景开口道。
“老爷公务劳累,现在天色已晚,老爷保重身体,该歇息了。”
“嗯,是啊,被这封信弄得本官疲乏的紧,好在你帮本官解决了,那我们走吧。”
说罢和孙强一起离开了房。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猛地从开着的窗户越近屋内,拿起了腾子明放在桌案上高俅给他信看了起来。
那人看了一会,笑着说道。
“呵呵,原来林冲被发配,还有这个隐情呢,这个开封府府尹也算是个良臣了,并没有屈服在高俅的逼迫啊。”
此人就是晁枫,因为在太尉府听高俅他们谈话中对开封府府尹的顾忌而对这个府尹产生了好奇心,又因为高俅说能否要了林冲的性命也看这府尹的态度,于是更是激起了晁枫的好奇心,于是晁枫在离开
太尉府后便到了着开封府,并听到了刚才鲁强和孙明的对话。
晁枫把信重新的放在桌子上,再次笑道。
“看来高俅想要除去林冲的想法不能马上实现了。”
看了看天色,晁枫暗道,现在离天亮还早的很,应该有时间去狱中看下林冲,了解下情况。
想到此处晁枫从窗户再次翻了出去,几个踩踏便登上的屋顶,从屋顶向着开封府关押犯人的牢狱寻去。
刚刚到达牢狱的上方,晁枫就听到了林冲那熟悉的吼声。
“高俅你这小人,妄我林冲以为你深明大义,不计前嫌,却不想你背地高手段陷害我林冲。你和你那儿子都是小人,高俅你陷害我林冲,待我林冲出去定不会放过你。”
随后就听到有人劝说林冲。
“教头啊,我们知道你是被陷害的,可是高太尉权势很大,像我等这样的人怎么惹得起?教头还是省省力气,等待我们老爷审理吧,以我们老爷的大义应该不会害了教头的性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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