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行渊冷峻的脸上,寒气翻腾。
他眉头紧锁,放在轮椅上的大手悄然握紧。
“苏公公,你说什么?”
浑身威压,吓得苏公公浑身一抖。
“渊王殿下,奴才说得都是真的!大朱小朱两位嬷嬷已经给王妃检查过身体,王妃确实已经不是完璧!”
苏公公心中暗暗叫苦。
他可是从小跟在皇上身边伺候的人,见惯了上位者!
可凤行渊杀人无数,纵横沙场多年,那浑身威严凌厉的气息,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甚至,即便在面对明帝时,他都没这么畏惧。
旁边,云安宁贝齿无意识地咬着下唇,本来嫣红漂亮的菱唇,逐渐失去了血色。
她漆黑分明的凤眸看向凤行渊,想要知道他是什么反应,却又有些不敢。
“原来如此。”
凤行渊菲薄的唇角扬起冷笑,深邃狭长的眸子里寒气翻涌。
他抬眸,冷冷地看向云安宁,话却是说给苏公公听的。
“本王和王妃已经洞房花烛,如果王妃依然是完璧,那本王岂不是太过无能?”
云安宁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唇咬得更紧了。
苏公公冷汗直下,结结巴巴地道:“渊王殿下,晋王说您府中有他认识的人,新婚当晚,您和王妃并没洞房。”
凤行渊冷哼,道:“放开她,本王要去见父皇和太后。
”
苏公公身边太监们不敢乱动,下意识地看向苏公公。
苏公公着急地对他们使了个眼神,小太监们才连忙松开了云安宁。
云安宁揉了揉被抓疼的胳膊,蹙眉跟在凤行渊轮椅后。
“王爷,事情有些出乎意料,我也不知怎的……”
凤行渊浑身都散发着冰凉的气息,看不清神色。
只有冰冷低沉的声音传来。
“放心,有本王在,谁也不能动你。”
云安宁心底稍安,知道他是说给自己听的。
进了大殿之后,凤行渊抬手行礼。
“见过父皇,见过皇祖母。”
看见他,太后心底稍安,不过看云安宁的眼神依然恨铁不成钢!
明帝脸色铁青,沉声问苏公公:“朕不是让你把这个伤风败俗的女人拖出去浸猪笼了吗?她怎么又回来了?”
苏公公面色苍白,很是为难。
“皇上,是渊王殿下,殿下说是误会……”
说完,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心底重重地叹了口气,低下头。
凤行渊冷冷抬眸,看向明帝。
“父皇,儿臣是安宁的丈夫,和她一起洞房花烛夜,父皇怎么只听信大哥和这些外人的,却不肯问儿臣一句?”
明帝脸色沉了沉,不悦地道,“渊王,人证物证俱在,云安宁不知廉耻,给皇室带来耻辱,难道你还要维护她?”
凤行渊菲薄
的唇勾起,漆眸里一片冷冽。
“父皇,大哥和云水遥一直厌恶安宁,这些所谓的人证物证只是他们找来对付安宁的。”
说着,他冷锐的寒眸盯紧了晋王。
“大哥都把手伸到渊王府去了,还有什么是大哥做不到的呢?”
晋王闻言,俊朗的脸上爬满失望。
“老四,本王可都是为了你好,你竟如此误会本王的一片苦心,真是让本王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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