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浑身发抖,汗如雨下。
可凤行渊是个坐轮椅的瘫子,云安宁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这前后脚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如何也做不到这些!
而且,房里财物粮食众多。
无论来多少人,都不可能毫无动静地把房搬空!
除非,这房早就被人盗空了……
张兴心底纠结了片刻,咬牙拿定了主意。
“侯爷,小姐,小人当职的时候绝对没有离开过一步,这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盗的!”
云明湛闻言,两眼一黑,险些晕倒过去。
张兴在府中多年,是他的心腹。
云水遥和张兴连忙扶住了他。
云水遥急道:“爹,现在可怎么办啊!”
侯府的钱财都在房里存着,如今房失窃,云家彻底没了资产!
还如何打点疏通,如何救林氏!?
云明湛痛心着急,只觉得头晕目眩。
“去把林管家和昨晚看守房的人都叫过来……我要看看,这房究竟是什么时候被盗的!”
当年容氏嫁过来的时候,所带来的嫁妆,价值足有千万两之多。
侯府骄奢淫逸地花销了十多年,也还剩下五百多万两。
还有几十万石粮食,也都存在其中。
想要悄无声息地搬空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除非,这是一场持久又无声的偷盗行为!
张兴狗腿地给云明湛
和云水遥搬来了椅子,然后高声吩咐外面的护院,去把林管家带了过来。
林管家一头雾水地过来,看见空空如也的房,顿时吓得腿脚发软。
“侯爷,这……怎么会这样?”
云明湛脸色阴狠地盯着他,眼神狠辣地仿佛要吃人。
“林管家,本侯正想问你!你上次来房是什么时候?这房里的财物粮食为何都没了?”
林管家也知道事关重大,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
“老爷,郡主成婚当日,小人曾按您的吩咐来过房挑选礼物,可那时房里一切如旧,根本没有任何异常啊!”
云明湛气极反笑,上前重重地给了他一脚。
“如此说来,你就是这几日让人把房搬空的?”
林管家抖如筛糠,冷汗簌簌,不住地磕头鸣冤。
“老爷,小人对您忠心耿耿,更是夫人一族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
那不是找死吗?
云水遥恨恨地盯着他,骂道:“这些年,林氏一族一直从侯府挪用东西。
房的钥匙只有我爹跟你有,是你暗中让林家人搬空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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