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这酒楼卖不?”
“卖呀!”
赵翩倩笑了:“若你做我侄媳妇,莫说卖了,这酒楼便当做是聘礼了,如何?”
一身红衣的徐纪月便也跟着笑了:“您莫玩笑,我们一家子来吃个便饭,在您这吃不会吃中毒吧?”
赵翩倩莞尔:“若中毒,我将这条命抵给你们。”
顿了顿,她指向赵恒:“当然了,现在这酒楼由他说了算,可与我无关。”
“那完了,有的人还未吃饭,便中毒不浅。”徐尧冷冷的说了嘴。
“哎呀,爹……”徐纪月撒娇。
“得知某个酒楼改头换面,还上了西红柿炒鸡蛋,便迫不及待赶来,怎地,还未过门便把自己当做酒楼老板娘了?”
“爹……”徐纪月脸色几乎是红到了底。
“懒得说你。”
徐尧抬起头,看着笑呵呵的赵恒,眼睛顿时一挑:“还愣着作甚,炒菜去啊。”
“好嘞。”
赵恒二话不说,当即奔向后厨。
“爹,都说君子远庖厨,你怎能让他去炒菜。”徐纪月问。
“若不是他炒的,你可吃的合口?”
“我……”徐纪月慌乱的垂下头,羞臊的不行。
徐尧则是大咧咧坐下,左右烦闷。
赵翩倩忙是教人上了些果子、茶点,一边吃着,顺口问道:“徐大人,无事了吧?”
“还能有什么事?”
徐尧生硬的回着,喝了一大口茶,左右扭头,许久才平复下来。
“按照正常的事态发展,你李家是要出大事了,不说家破人亡吧,也差不多。”
“当时我与李景同都商议了许久,也没个好对策,结果呢?”
“结果被这小子胡乱搅和一通,突然……就没事了!”
“真他奶奶的奇了怪了!”
他不住的呲牙,很是烦闷。
其一是对于李家这必死之局,他且一点办法都没有,结果被那小子稀里糊涂的给解决了。
就好似一块谁人都刨不动的、僵硬的地,那小子泼了一盆水,给和了稀泥!
“可能是黄家太看重那制冰的配方了。”
徐尧压低了声音:“黄家针对你李家,是展露锋芒给人看,一个侯爵家室,说欺负便欺负,这偌大京城,怕也就只有黄家独一份了,别人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压人!”
“现在呢?现在是黄家展示了态度,又拿了不知价值多少的好处!”
“这臭小子,偶尔看似胡闹的一招,可化腐朽为神奇,连老子都自愧不如!”
言语间,又大口大口的喝茶,很是憋气的样子。
对侧的赵翩倩看了看,心下又是沉重几分。
原来,李家的危机之所以能解除,是因为自家侄子“胡闹”了一番。
怎
么胡闹呢?
把价值连城的制冰的秘密给“卖”了出去!
“菜来咯!”
后侧,赵恒端着一大盆菜,走了过来。
“就这一个菜?”徐尧问。
“一个还不够吗?”
“那这个菜要不要钱?”
“不要的。”
“那必须给钱,你说个价!”
“十两!”
“二十两!”
徐尧大手一挥,却是开始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菜,确实好吃,只是吃人便给人一种干净纯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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