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大人。”
国子监跟前骤然慌乱起来。
一些典薄下属忙上前搀扶,焦急的叫着,抬手便狠狠掐在黄斌人中穴上:“大人,您怎样了?”
“我……”
黄斌幽幽醒来,有些茫然的望向四周。
眼见众学子正齐刷刷的看着,又是一阵头大,恨不得干脆昏死算了。
他很清楚,一旦那赵恒的考卷放出,处置稍有不当,他这一身官服便会被扒掉,前程尽毁。
从寒窗苦读到现在的几十年努力,皆付之东流啊!
而若处理得当,那……最多也就是听从大学士徐尧的命令,卖给这位上司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顺水人情。
这……这不里外不是人吗?
好事捞不着,坏事自己兜着。
“他奶奶的……”
他越想越气,血气上涌,干脆不想许多:“放,来人,将所有考生的考卷放出!”
旁边的典薄错愕。
放出……所有考卷?
那岂不是也要将赵恒的卷子也放出?
他喉咙涌动:“大人,可那那那……”
“赵恒考卷在此!”
黄斌不再掩饰,直接从袖口拿出一张纸,交由旁边的典薄:“拿去张贴,其余答卷也都贴上去吧。”
典薄很是懵逼,颤着身子接了卷子。
很快,
一百份考卷被张贴在石牌之上,在众多学子期待的目光下,最后的第一名考卷也被贴在左上方。
众人目光齐齐扫了过去,眼瞳唰的放大,身躯也像是被钉在原地似的,动也不动。
偌大的白纸上面,仅有四个大字,着墨,相当的厚重。
尤其是第一笔,自右向左顺过来,气势奔腾若江河湖海,狂放,嚣张,好似未将所有人放在眼中。
苍劲有力!
震人心魂!
可……这也能称之为答卷?
一众学子皆懵了,人也彻底麻了。
别的人都是认认真真、穷思竭虑般作答,长篇大论,恨不得细致到每一个字眼都要反复纠正。
这位呢?
竟直接来了一个……“老子不会”!
你这是答题呢!
考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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