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娥似是本能的浮现怒色,可很快又变得忧郁,显得十分的复杂。
直至最后,她又认真起来,也很平静。
赵恒一阵莞尔,突然就发现了乐趣。
原本在发现刘娥有个读人姘头的时候,他心下生出了怒火,可这两日似是因为太忙碌,接触下来,竟发现挺有趣。
有这样一个婢女,平日间起居照顾的十分得当,然后……再用银子一点点的摧毁她内心的防线,嘿嘿。
洗漱完毕,赵恒便跟老爹出了门。
路上,赵琤琮满脸的忧愁,焦急万分。
“儿啊,这可咋办啊?”
他叹息着:“爹就知道,你随便拿出的那种药,肯定是无济于事的,现在怎样了?应验了吧?直接害了李老爷子啊!”
在他看来,李家那边无缘无故肯定不会请他们过去,先前也没这个例子。
现在突然主动邀请,那……不是出事还能是什么?
虽说给李老爷子用药是妹夫李景同的决定,可……那药的根源还是自家儿子啊!
现在出事了,李老爷子但凡不测,李景同固然会背负许多罪名,可赵家也不会好过啊!
“能怎么办,走着看呗。”赵恒却是笑呵呵。
这个时候,他也懒得解释,便是说再多也无用。
一切,只看实际如何。
不多时,父子二人来到李家。
眼见大门大开,好似迎接什么重要贵客似的,赵琤琮更是心虚万分,额头冷汗簌簌流下。
他笑的比哭还难看
: “儿啊,看到没?大门是为咱爷俩开的,这是要大开杀戒,不留情面啊!”
京城内,平日间,几乎所有的府邸都关着大门的。
李家一反常态,显然是有大事发生啊!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的药救了李老爷子?”赵恒反问。
“怎么可能?”
赵琤琮摇头:“你啥样,我这当爹的能没数?连那刘太医都未曾见过的药,怎么可能有效……”
言语间,戛然而止。
门口处,一人缓缓走了进来。
赵琤琮冲着赵恒使了个眼色,忙赢了上去:“刘太医,实在是抱歉啊,吾儿年幼不懂事,您千万莫要跟他计较,尤其他所说的那种碎石药,连您都不知道,这世上一定是没有的。”
“我……”
刘顺义眉毛一抖,很想骂脏话。
赵琤琮见这位刘太医似乎越发不悦,更是忙赔笑:“我家那臭小子,历来不干人事,他定是故意拿出一味不知名的破药敷衍了事的,您大人大量……”
刘顺义当即扭头:“我可不是什么大人!”
言辞,很是果决,无情。
赵琤琮愣了下,剩下的便只有干笑了。
原本他还打算着给这刘顺义赔个礼、道个歉,教其消消气,好生给李老爷子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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