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翻了翻白眼:“那是你的权利。”
下班以后,李永还是先去了鱼味馆,将早上菜市场买的那些个普通鱼虾,弄出来交给他们,顺便蹭了顿饭,又打包两个菜,带回去当夜宵。
名厨刘铁真的高徒小陶亲自给李永送上精美的菜肴,让他吃好,并询问“鲟鱼”的事情,李永就知道梁嘉亮将昨个吃鲟鱼的事给说了。
小陶他们心气都挺高,在鱼味馆打工,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名,用他们的师傅刘铁真的话来说,做菜的,一辈子能做出几道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菜,那就是成功。
话说,红烧鲫鱼做得再好,也上不了五星酒店的餐桌,鲟鱼就不同,身份尊贵,容易做出名菜。
李永明白他的意思,就给他保证,下周弄两条鲟鱼过来,让他们发挥一下。
梁嘉亮不在店内,李永就给他打了电话,说了周末订个包厢,加一桌野鱼宴,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梁嘉亮也趁机索要更多的野鱼,李永也只能签订城下之盟,答应了再说。
拎着打包的饭菜回到家里,开了门就隐约听到低低的啜泣声,李永连忙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过去,就看到宁小雪
坐在沙发上,娇小的身躯一颤一颤的。
李永心中一惊,鞋也来不及换,几步就窜了过去,同时从兜里掏出面纸,抽出一张:“小雪,你怎么了?”
“绿衣要死啦!”宁小雪一抬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李永不知道宁小雪说的‘绿衣’是啥玩意,可看到女孩这个样子,不禁心中发疼:“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可茎秆都快断掉了,都怪我不小心,”宁小雪悲戚地说道,眼泪吧嗒吧嗒就落下来,李永慌忙将面纸递过去:“小雪,你别急,要不,我看看?或许有其他办法的!”
李永说这句话,就是为了安慰宁小雪,女孩子一哭,神仙也没辙,李永更是头疼心更疼。
好在女孩很懂事,接过面纸,擦了擦眼眶,李永才有空看到面前茶几上放着的一盆绿植。
李永跟宁小雪一起这么久,对一些常见的花草已经能够认得,知道这盆绿植就是宁小雪最喜欢的竹。
竹就像她的名字,长得很秀气,叶片、枝丫甚至茎秆,都是细细的很纤巧,柔柔弱弱的漫开迎客松一样的轮廓,不过要小很多,也就一尺多高的样子。
茶几上这盆竹,大概有三四支,其中一支细如细铁丝的茎秆似乎受了伤,上面包了一小片棉花球。
宁小雪在盆里插了只竹筷,用红头绳系住,那可怜的竹才没有倾倒。
“你看,这里都发黄了,”宁小雪用娇嫩的小手抚着竹细细的叶片,伤心地说道。
说实话,李永没有看出这盆竹的叶子,与别的枝上的叶子有什么区别,也可能是女孩的感觉更敏锐些。
李永对于养花养草没有什么经验,何况这种断了茎秆的,用貌似接骨的办法包扎,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我认识的那些老头,有一个说是对养花很在行,我明早就问问他,说不定有办法的,”李永只好这样说道,权当安慰女孩了。
“真的吗?”宁小雪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抬起娇俏的脸蛋,两弯月牙中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热切地望着李永。
李永用力点了点头,他已经打算,要是老头搞不定,他就重新买一盆竹换过来,他可不想看到女孩伤心的样子。
“太好了,”女孩拍了下娇嫩的小手,欢呼着跳了起来,落地后就羞红了脸,笑了笑道:“我、我是太高兴了!”
看到女孩高兴的样子,李永也很高兴:“我早上起得很早,晚上就将这个竹放厅里吧!”
“好啊,不过……”女孩想了想:“明天早上,你叫我一起去吧,要是老爷爷不同意,我就求求他。”
“呃!”李永不禁有些头疼,要是宁小雪也去了,他的调包计就没戏了,但是,女孩的这个请求,他还真的不好拒绝。
“‘球球’饿了,要吃东西呢,”李永赶紧使出“转移”,将小企鹅就弄了出来。
小企鹅刚看到宁小雪,就扑棱着翅膀,嘎嘎叫了两声,扑向女孩。
“球球!”宁小雪欢喜地叫了一声,将小企鹅捧在手心,爱怜地用手指尖跟小家伙嫩黄的噱碰了碰。
“嘎嘎!”球球也欢快地叫着。
两只小鹅崽子也让李永放出来,紧紧跟着小企鹅,伸长脖子磨蹭宁小雪的手背。
看到宁小雪跟“球球”玩得开心,女孩也终于破涕为笑,李永就偷偷将那盆竹端走,想了想,索性扔到水空间里面,洒了点空间水,准备明天一早,就让宋老头看一看,这家伙喜好侍弄花草,有个外号就叫“园丁宋”,以前也当过老师。
顺便,李永也看了看白天种下去的那几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