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父说道:“明已经没有了,壶里没酒留不下客,我不要钱了,把臭丫给我们养着,我和他妈就是再苦再累,也要把明的孩子抚养长大。”
叶巧慧和丁向红交换了一个眼色,都不聋不瞎,不会连这点伎俩都看不出来。
丁向红拦住了范父,说道:“大爷,钱丢了得找啊,怎么就能算了呢?咱打个比方,你要是抚养臭丫,不花钱吗?臭丫以后上学不花钱?你们一天天的年纪大了,得为臭丫的以后打算,缺了钱没有钱臭丫跟着你们只能吃苦。”
范父范母怎么能不明白?
“钱已经丢了,有什么办法?”
“报案啊,让警察同志帮着找,人家是专业干这个的。要是能找回来,你们拿着钱抚养臭丫不是更轻松?就算找不回来,顶多是现在的结果,人家又不问你们要钱。”
范家父母想了想,是这么个理,就报个案,也没有什么大损失。
柳叶就有点慌,真丢假丢她最清楚了,这要是警察真来了,她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柳叶,柳叶,咋还不出来呢?”
寂静,死一般的沉寂。
那个男人一脚踏了进来,范母一下子就扑了上来,“你个天杀的玩意,放着老婆孩子不管,你死到这里来了?”
男人是范母的小女婿,叫齐全胜,在他们那地方的供销社干采购,经常天南地北到处跑。
齐全胜有一儿一女,媳妇勤俭持家,孩子父母都照顾的妥妥的。
但媳妇再好,齐全胜也不会拒绝外面的诱惑,在他们在理论里,家花哪有野花香?从古到今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一个媚眼如丝,眼睛有勾子;一个自动会抓狐媚子,且来者不拒,很快就两个巴掌拍响了。
对这两个人的事,范家父母早有耳闻,还是小女儿说的。
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思想,老两口忍了,一边催促着儿子赶紧让儿媳妇随军,可惜职位不到,随不了军。
齐全胜不是省油的家伙,还想动手来着,守在外面的战士冲了进来,这货才老实了。
范母气的手打哆嗦,“你个不要脸的,你对得起三妮和孩子吗?这个人是你嫂子,你也祸祸。”
“妈,没有的事,我就顺路来接嫂子和臭丫回家的。”
提上裤子就是好人,没抓住现形就死不认账。
“妈和不夫睡一床。”
臭丫的这句话,撕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
范母抓着齐全胜问道:“说,明的丧葬费是不是你也有份?”
齐全胜还不承认,“妈,你别听小孩子乱说。”
范父对丁向红说:“这位领导,听你的,报警吧,咱争来争去争不出个什么结果,让人家专业的来查。”
儿子都没了,闺女受人欺负,他替谁遮着?没必要。
“行,大爷,听你的。”
柳叶和齐全胜想拦着,拦错了人,小战士早跑了。
……
后续叶巧慧就没跟踪,不过和丁向红这个耳听八方的人共事,想不知道都难。
就柳叶那拙劣的表演,很快就现了原形,现场清点出五百多块钱的现金,她也亲口承认,说被偷是假的,就是到手的东西不想让出来。
有人确实教唆了他们,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其他的都不知道。
处理结果就是,一对狗男女被拘留,范家父母抚养臭丫,四百块钱的抚恤金归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