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冒金星,鼻血飞溅!
“你这人……”
“老狗,活该,说人话不办人事的玩意,吃人粮食不拉人屎的东西,这都是轻的,你怎么不把你个老B挂大街卖了?你怎么不卖你狗儿子?”
“你亲眼看见我卖孙女了吗?我也是好心,怕坏了老秦家的风水,囡囡下生就不喘气,可不是我编的。”
“你再说,我撕烂你的嘴。”
叶巧慧连忙穿衣服下炕,从自家跑了出来,“娘,天冷,你快进屋暖和暖和,公道自在人心,谁做过谁不得好死!”
刘大梅甩了甩自己的包袱,瞪了张玉英一眼,“再敢欺负我闺女,你等着,老娘可不是好惹的,我要是没有两把刷子,活不到现在。”
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要是不强势一点,早死了八百回了。
张玉英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转身进了屋。
叶巧慧挽着刘大梅的胳膊,问道:“娘,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我闺女让人欺负了,又生了孩子,没得吃没得喝,我挂念你。”
叶巧慧,“还是娘好。”
“你才知道啊?”
刘大梅进屋先看囡囡,小家伙昨晚闹了两次,现在还没醒。
“就是瘦了点,有骨头不愁长,对了,你不是还没下奶吗?我带了羊奶来。”
叶巧慧愣了一下,“娘,你带了什么?”
刘大梅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罐头瓶子,里面有二指厚的奶。
这可是好东西,有了它喂囡囡就不愁了。
“娘,啊来的羊奶啊?”
“你哥一晚上没睡觉捣鼓的,他给队上的羊倌买了一盒烟,挤的是下了崽的老母羊的奶。”
羊奶直接喝不行,要加热,刘大梅让闺女躺着,她去烧开,再把羊毛过滤掉。
没过多久,羊奶的香味就飘出来了。
张玉英吸了吸鼻子,“什么味啊?那屋又开始吃香的喝辣的了,从咱手里拿的钱,可着劲的造。”
秦远山叭哒叭哒抽烟,张玉英骂道:“跟你说话呢,哑巴了?”
“已经分家了,她爱咋花咋花,人家不让你管,你也管不了人家,少操心。”
张玉英气的把水瓢摔了,摔了一个大缺口,崩掉的那部分贴着秦远山的手直奔脑门就去了,好像破了皮。
“哎呦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气那个女人。”
张玉英又抚又吹的,男人嘛……好了。
“他爹,得跟老大说说,让他回来管管。”
“咱本来就不对,你不怕老大回来找咱算账?”秦远山在女人面前再昏头,理智还是有一丢丢的。
“你是他亲爹,他不信你信个外人?那女人的心在老二身上,老大都知道,会信她?”
男人也会吃醋,得不到回应就会变成恨,这一点可以利用。
秦远山同意了,让大儿媳妇一直作下去不是个办法,闹来闹去让外人看了笑话。
“发电报,父危,速回。”
秦远山不乐意了,“你这不是咒我吗?我活的好好的,你咋不说你危?”
“我危……我是谁啊,我算老几?秦时能回来?”
自己几斤几两,张玉英门清,她有今天的好日子,全是沾了男人的光。
“老大不回怎么办?”秦远山可没有把握儿子会以他为主,爷俩的关系一般般。
“不回更好,寄钱过来比什么都好。”
秦远山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