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说陛下这是咋了,没事敲打咱俩干嘛?”
李靖闻言皱了皱眉。
“老夫也正纳闷呢……”
“陛下东征之时,咱俩身为留守大臣,不说殚精竭虑,也算得上兢兢业业吧?”
“然而,陛下归来之后,非但不赏赐咱俩,反而降罪于咱俩的儿子,这算哪门子道理嘛!”
“老李,你说能不能是有人给咱俩进谗言了?”
“谗言?”
李靖这辈子可没少被别人谗言,一听这话就心里一紧。
“老夫最近几年没得罪人啊……”
尉迟敬德闻言不屑的撇撇嘴。
“你还用得罪人啊?”
“你只要活着就有罪!”
“我……”
李靖闻言一阵语塞,然后不悦的瞪了尉迟敬德一眼。
“你还有脸说我,你没得罪人,那你为啥也被敲打了?”
“我啊……”
尉迟敬德老脸一黑,这也是困扰了他多天的问题。
“老李,你说咱俩会不会是被嫡长孙连累了?”
“嫡长孙?”
“对呀!”
“听说朝堂上都吵疯了,好多官员上弹劾嫡长孙,让陛下严肃处置嫡长孙哩!”
“这……”
李靖自然不会像尉迟敬德这样简单,但他也顺着尉迟敬德的思路延伸下去,很快就接近问题的真相了。
“咱俩还真有可能是被嫡长孙连累的,但绝不会是朝堂上这点小事!”
“此事就算吵破天,也就是斥责李厥一顿。”
“毕竟不论大理寺,还是户部,都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此事跟李厥有关。”
尉迟敬德闻言嘿嘿一笑。
“这事可说不准。”
“现在没证据,不代表以后没证据!”
“比如说,某天宫里死了个太监,然后身上留一封血,说自己之所以毒死耿景明,乃是受了陛下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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