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
陆飞鸢自责到了极点。
师父之前叮嘱她,喝酒要锁好门。
原来,不是觉得女子喝酒不合规矩,而是怕她喝酒了出去祸害人!
“不过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楚聿辞愣了愣,随即摇头。
“不用,我知道,你跟我成亲,并非是因为喜欢。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会忘记的,你……也忘了吧。
我不想你因为责任,而做出违背真实心意的决定。”
楚聿辞越是善解人意,陆飞鸢便越是自责。
“我会负责的。”
陆飞鸢的认真,让楚聿辞心里涌起阵阵喜悦。
他感觉自己有点像是觊觎天上明月的小偷。
哪怕明月洒下一点点细碎的光芒在他身上,都足以让他暗自窃喜良久。
门口,听到动静的流筝轻声询问:
“小姐,您醒了吗?”
陆飞鸢慌忙的下床。
看到床脚遗落的银针,脑海中再次出现了一帧画面。
楚聿辞说他不行,她把人扎好了,然后再……
她咬紧了下唇,不敢再想。
呜呜,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楚聿辞起身,拿了外袍穿好,抬手将床脚的银针捡起来毁尸灭迹。
昨天晚上,他可是专门用银针替换了三棱针。
为的,就是让陆飞鸢更加确信,是她将人扎行了,然后再……
如此,她必定更加自责。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鸢鸢,让流筝进来吧。”
“嗯?好。”
流筝得到允许,欢欢喜喜的进来,对着陆飞鸢和楚聿辞行了一礼。
陆飞鸢叫起,神色带了些不自然。
楚聿辞知道,她这会儿心情必定很是复杂,需要时间接受。
“鸢鸢,我去换一身衣服,你慢慢洗漱,不急的。”
陆飞鸢透过镜子,对上了他的眼睛,下一刻,慌忙避开:
“好。”
等他走后,陆飞鸢一下抓住了流筝的手。
“流筝!”
“小姐,您怎么了?”
“我,我喝醉之后,贪图宸王的美色,把他……把他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