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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神秘消失的丧尸

老张目光深邃地看着林伯,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随后伸出手指向虎头山洞,神色凝重地对他说:“你看这山洞怎么突然之间就变了样,以前我们来的时候可没有这般模样,老林你说这虎头门有何不妥。”老张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低沉,带着一丝不安。

林伯皱起眉头,脸上那纵横交错的皱纹如同老树皮一般粗糙,每一道纹路都像是岁月留下的刻痕,尽显饱经沧桑之态。他伸手接过老张递来的矿灯,那只手微微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这诡异的环境。林伯将矿灯凑近虎头门,眼睛紧紧盯着,仔细打量着虎头门的结构。

这虎头门竟是由白色大理石(也就是汉白玉)精工雕琢而成,在矿灯昏黄的光线下,那细腻的纹理和精湛的工艺展露无遗。每一道线条都流畅自然,每一处细节都栩栩如生,仿佛是天工开物般的杰作,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古老的气息。林伯一边观察,一边眉头紧锁,像是在解读一本古老而晦涩的籍。观察一阵之后,他缓缓转向旁边的老张,眼神中透着凝重,声音沙哑地说道:“这可能是个庞大的人工机关工程,我估计是因为把虎纹青铜剑和虎形玉玺放进墓室门口石槽之后,触动了某个机关,导致山体变移,让这千年的山洞现了原形。古代人的智慧本来就深邃无比且充满创新,很多的建筑都是我们无法用现代科学去解释的。比如埃及的金字塔,那巨大的石块如何堆砌而成?麦田怪圈,那些完美的图案又是如何出现的?这些神秘的人类自然艺术品,背后隐藏的秘密,远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解释清楚的。”他边说边微微摇头,眼中满是对古人智慧的敬畏和对当前困境的担忧。

站在一旁的老张听后,陷入了沉思默想。半晌之后,他抬起头,眼神中透着恐惧与犹豫:“像你这么说,这整个墓室就是一个巨型的机关构成的,我们还没进墓室就已经伤亡惨重,要是进去了还不‘全军覆没’么?洞里实在是阴森恐怖,刚才那些豹眼也太过离奇了……依我看我们还是想别的办法离开这不祥之地吧。”他的眼神不自觉地看向山洞深处那无尽的黑暗,仿佛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林伯虽然心中满是不甘,那眼中对墓室秘密的渴望依然清晰可见,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一些:“我们现在已经是进退两难,铁链天桥已被炸毁,四周都是悬崖峭壁,那可是万丈深渊,掉下去便会粉身碎骨。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进入墓穴之后,希望能够找到一些线索,通过古代工人们留下的指示逃出去。在修建这庞大的陵墓之时,工人们肯定都会为自己留下后路,或许我们能通过一些铭找出线索,找到古代工人们留下的盗洞,这样我们就有办法安全回到水蛇村,不过……”他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这未知的墓室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让他心中没底。

林伯的犹豫并没有逃过张怜梦的眼睛,站在他身旁的张怜梦见林伯有些难言,此刻她好像从林伯的眼神里读懂了些什么,她向前一步,眼神坚定地看着林伯,开口说道:“林伯你是担心这墓门如何开启吧?”她的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脆,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林伯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叹了口气:“哎,是的,我已经尽了全力,但是始终没有办法开启这万斤重的石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那石门就像一个无法逾越的屏障,横在他们面前,阻挡着他们求生的道路。

正在林伯满心叹息的时候,走在稍后一点的倔驴子急冲冲地推开众人,他的眼神中透着鲁莽与急切,一路小跑着来到林伯面前。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对林伯说道:“我拿炸药炸了它,就不信它是金打铁铸,看我把它炸个稀巴烂。”他边说边挥舞着手中的工具,那神情仿佛已经看到石门被炸碎的场景。

老张听到这话,急忙回头望向洞口,又抬头看看那汉白玉雕刻的虎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他大声对大伙儿说:“不行,万万炸不得,这炸药火力可是十足,你们看这虎头全是雕刻而成,在这荒山野岭不可能有如此晶莹剔透的大理石,肯定是古代从别的地方拉运过来,再堆积而成,如果在洞里放置炸药,墓门是否打开先不说,你炸药一炸别说是墓门,我估计这整座虎头山也会被炸垮,到时候我们谁也没有办法逃走。”他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试图阻止倔驴子那冲动的想法。村民们听了老张的话,像是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纷纷点头同意,眼神中带着对老张的信任,看向倔驴子的眼神中则带着一丝责备,希望他不要做出过于冲动的事情。

这时林伯眉头紧锁,攒眉蹙额,他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不太长的胡须,眼中满是无奈:“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开启墓门,墙壁上的铭也没有任何提示。”他的眼神黯淡无光,在这困境面前,他那渊博的知识似乎也失去了作用。

老张见大伙儿听了林伯丧气的话之后,都有些失望,他深吸一口气,走到人群中间。他挺起胸膛,提高了声调,声音洪亮地说道:“乡亲们不要担心,我们还有其他办法,一定会找到安全出路救出大家的。”说完,他侧过头,压低声音小声地问林伯:“你确定已经使用开启墓门的所有办法了?”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怀疑,似乎觉得林伯还有什么没说出来。

林伯扯了把老张的袖口,他举起右手指了指人群旁边的一小块空出来的地方,示意老张边走边说。张怜梦见状,也跟着他们二人往空地走去。林伯走了一小段,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能听到后,才低声对老张父女说道:“实不相瞒,该用的方法我都使用过,墓门上的机关我也按过,但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原本不是这样的。”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似乎对这异常的情况感到不解。

“慢着,什么叫做原本不是这样,难道你以前打开过这墓门。”老张目光锐利,咬嚼字地听出了一些端倪,他一把扯过林伯的袖子,眼神中透着激动,声音虽然尽量压低,但仍带着一丝严厉,他不想让村民们听到这个消息而引起恐慌。

林伯笑了笑,笑容中却有一丝苦涩:“还是你老张细心,我这么说你都能听出蛛丝马迹。实话告诉你,十年前我和妻子一同开启过类似的墓室,当时那座墓室门口墙壁也有类似的壁画,全是仙鹤遨游仙境,是我妻子按下墓门上形似老虎的凸起机关,方才打开那座墓门。我这次也是完完全全的按照以前的方法进行的,可是这门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边说边回忆起当年的情景,眼中闪过一丝温情,但很快又被眼前的困境所取代。

张怜梦听到林伯的话,猛然一惊,身体微微颤抖。借着黯淡的月光和灰暗的灯光,可以看到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眼中满是惊恐。她哆哆嗦嗦地问林伯:“你是说以前是林婶开启墓门的,那她有没有提别的地方?”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猜测。

“特别的地方,特别的地方……,你是指?”林伯像是听出张怜梦话里的玄机,故意问到。他看着张怜梦,眼中透着一丝好奇,不明白她所指何事。

张怜梦举起自己的右手,一幅虎形图案印记在她的手心。那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却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此刻正好被不远处的倔驴子看到,倔驴子快步走了过来,他睁大眼睛,瞅着阿怜的手,满脸好奇地问道:“阿怜,你是何时给手心纹身的,还挺可爱的。”他咧着嘴笑着,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却没注意到林伯那惊恐的表情。

只有林伯看到张怜梦手心的图案时,表情变得极度惊恐,他的脸瞬间变得面如土色,眼中满是恐惧,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嘴唇哆嗦着,魂不附体地呆呆望着张怜梦的手心。良久,他才艰难地吞吞吐吐地说出几个字:“黑……巫……术。”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恐惧。

老张听着纳闷,正准备问林伯缘由,突然前方一个跌跌撞撞的人影正向他们驶来。那人影脚步慌乱,边跑边喊:“村长,你们可回来了,这边有情况。”原来是张明看到老张等人的火把,急忙跑来禀报。他的眼神中透着惊恐,额头上满是汗珠,在火光下闪烁着。

“别急,慢慢说。”老张急忙迎上去,他的眼神中透着紧张,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新的恐怖事件。

“村长,你跟我来。”张明二话不说就拉着老张往栈道方向走去。两人脚步飞快,在狭窄的栈道上奔跑着,那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很快,他们赶到了天桥附近早已站满村民的平地上。张明喘着粗气,指着天桥铁链条对老张说:“村长你看,它们就快过来了。我当时叫村里的张毅过来准备把大壮的尸体抬到山洞前给埋掉,但是张毅却急忙地跑回来,张毅反过来把我带到这里的时候它们就已经开始搭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满是惊恐,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老张望着眼前的一切,瞪大了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这烟雾缭绕的山崖之间,寒风呼啸着侵袭而来,如同一把把冰冷的刀子,割在人的脸上、身上。放眼朝对面望过去,只见一具具粉白的尸体晃晃悠悠地缓缓躺下,它们像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驱使着,一个接着一个向天桥上爬去。到达一定位置之后停下,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握住铁链,双脚也紧紧扣住天桥的铁链。天桥总共有四条铁链,成上下横向平行阵列,两边上下各两根。原本被炸得粉碎的天桥木板,如今却被这些尸体活生生地变成了尸肉天桥。它们爬行过的铁链上沾满了一种稠乎乎的液体,那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恶臭,间或还有一些早已腐烂不堪的尸肉挂在上面,那场景着实让人看着恶心不已,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看那些尸体就要到达老张这边的悬崖,张明心急如焚,百感交集地问老张:“村长,现在怎么办?”他的眼神中透着无助,在这恐怖的场景面前,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老张没有答话,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然。他环顾四周,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块两个拳头那么大的石块,双手举起,对准最近的那个尸体的头部狠狠砸下去。那石块带着老张的愤怒与恐惧,呼啸着砸向女尸。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用了那么大的劲却只是砸掉了尸体脑袋上的一块腐败的肉,女尸裸露着头颅,那空洞的眼眶仿佛在嘲笑老张的无力,它依然死死地握紧铁链,静静地等待着后续尸体的到来。

“村长,你看对面的女尸已经开始踩在它们身上往这边来了。”张明看到女尸开始往这边走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躁不安,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手中的火把因颤抖而摇曳不定,光影在周围跳动,更添几分恐怖。

正在这时,林伯等人也陆续赶到此处。林伯一看到这一大波尸体的强势进攻,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他的嘴唇颤抖着,情急之下有些吐词不清地喊道:“快把这大石狮子推下悬崖,毁掉铁索,快!”他的声音在寒风中传播开来,带着一种绝望中的疯狂。

听到林伯的疾呼,村民们一个个成群结队地冲向石狮子。他们的眼神中透着恐惧与决绝,那是在生死关头爆发出的勇气。张明在旁边也开始喊着口号:“一二,推啊。一二,推啊!”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试图给村民们鼓舞士气。

这硕大无比的巨型石狮,宛如一座小山般稳稳地立在洞口。它那威严的身姿仿佛在嘲笑众人的不自量力,几十个大汉使出浑身解数,额头青筋暴起,肌肉紧绷,然而那石狮子却丝毫未动,仍旧稳稳地立在原地。它那张开的“狮子大口”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狰狞,仿佛在向众人示威,嘲笑他们的愚蠢。难怪它在这悬崖守候几千年也恍若昨日,依然是那么威严耸立,不可撼动。

正在大伙儿对这石狮子束手无策之时,几具女尸已经踏上这边平地。它们裸露的身子远看还能勉强展现出它们生时的身姿,可近看却让人毛骨悚然。女尸皮肤的表层其实已经不同程度地开始脱落了,惨白的皮肤表层就像是被福尔马林泡久了一般,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颜色。每一具尸体的损坏程度都大不相同,有的没有受到破坏,皮肤表层完好无损,却透着一种不自然的死灰色;有的却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破损,暗红色的血肉裸露出来,期间还不断地溢出粘稠的白色液体,那液体黏糊糊的,缓缓流淌,看得人头皮发麻;还有的已经能够看到裸露着的白骨,白骨在火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仿佛在诉说着死亡的故事。有的眼睛已经不知了去向,空洞的眼眶里仿佛能够钻出无数条驱虫,那些驱虫在眼眶边缘蠕动着,让人不寒而栗。村民们顿时恶心不已,有的已经忍不住吐了出来,一股腐烂的恶臭飘来,弥漫了整个山头,那气味仿佛有形之物,钻进人们的鼻腔、口腔,让人无法呼吸,几近窒息。眼看着女尸一步步地向村民靠近,大家都紧张到了极点,一颗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可是奇怪的是,尸体并没有伤害村民,而是绕过村民朝山洞里走去。它们的动作僵硬而机械,仿佛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操控着,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林伯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往后退了几步,给尸体让出了道路,然后压低声音对村民说道:“大家都听我的,这些丧尸好像并没有敌意,大伙儿两边分开给它们让出一条道,看看它们有什么举动。”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与警惕,试图从这些丧尸的行动中找到一些线索。

站在林伯背后的张怜梦悄声问林伯:“你说它们是丧尸,就像欧美电视剧里面的一样吗?”她的眼神中透着疑惑,虽然对丧尸有所耳闻,但眼前的场景还是让她感到难以置信。

林伯回答:“我不懂什么欧美电视,我只知道丧尸是用强力药物迷昏被害人后,再利用幻觉药物跟催眠控制被害人的结果。像是在海地,常有许多丧尸传说,其实是巫师用药物迷昏被害人后,再用幻觉药物跟催眠控制被害人。所以这些女尸都是被巫师所控制的,至于千年不死可能与它们身体外面包裹的液体有关。”他边说边仔细观察着那些女尸,试图找出更多的线索。

张怜梦点点头:“是啊,如果按照科学来推断,这么多年尸体早就腐烂了,风化掉都有可能。”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思考,对这违背常理的现象感到困惑。

村民们都捂着鼻子,心惊胆战的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女尸。那些女尸整齐有序地向山洞里颓然走去,之所以说是颓然,是因为它们都失了心魂,身体晃晃悠悠的,就像是一个个喝醉酒的人一般。它们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没有了灵魂,只是被某种力量驱使着的躯壳。此刻天桥上仍有不计其数的女尸朝这边走过来,没完没了,那场景就像世界末日一般,让人感到无比的绝望。不知是哪位村民不小心踩到一小碎石,重重地倒在女尸队伍中间。原本以为受到惊扰的女尸会有所反应,没想到它们却绕过村民的身体,从村民倒下的身体边继续向山洞内走,仿佛被什么东西所牵引着,那牵引着它们的东西就是它们全部的“意识”,所以它们才会这样子木然地只朝着一个目标前进。

林伯从丧尸的这一举动中受到启发,他不再胆怯,而是敞开声音和老张对话:“老张,我们快些跟上这些尸体的行踪,看它们去何处,有可能是墓室里,果真那样我们就可以找到出去的道路。”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仿佛看到了一丝逃生的希望。

“等这些尸体过完,我们先尝试下看能否从天桥原路返回。”老张并没有附和林伯的说法,他此刻只想把村民安全送回村,作为村长他肩负着巨大的责任,不能再让无辜的村民白白牺牲了。他的眼神坚定地看着天桥,试图寻找安全通过的可能性。

张明听到村长这么一说,他立刻明白了,他冲村长点了点头:“村长,你是说我们踩着女尸的身体从天桥上过去?”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犹豫,虽然这是一个办法,但那些女尸实在是太恐怖了。

“再等等看,先试过之后再说。”老张抬头望向天桥处,眼神中透着一丝谨慎,他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最后一个女尸已经走过悬崖,天桥上的女尸还是稳稳地趴在上面。“倔驴子你去试试看。”老张冲着倔驴子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信任,希望倔驴子能探出一条安全的路。

倔驴子放下不知何时被他拿在手中的铜牙,那铜牙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格外突兀。他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走向天桥,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仿佛脚下是万丈深渊。那一个个躺在桥上的女尸,斑驳的身躯在月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泽,从身体里不断溢出的黏液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滩散发着恶臭的小水洼。倔驴子只看了一眼,胃里便一阵翻腾,好一阵恶心。

可是他想到村长把如此重大的任务交付于他,那是看得起他,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他咬了咬牙,双手小心翼翼地扶住铁链,那铁链冰冷刺骨,仿佛带着死亡的寒意。他左腿慢慢往女尸身体上踩去,眼睛紧紧盯着脚下,不敢有丝毫大意。然而,脚刚刚一放上去竟然踩了个空,那些原本看似紧密相连的女尸,就像失去了支撑的积木一般,一个个地全部坠落万丈深渊。伴随着女尸的坠落,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啸声,仿佛是地狱之门打开的声音。

还好倔驴子身手敏捷,他的右脚猛地一蹬,借助铁链上的弹力,双手如钳子般紧紧抓住死扣在石狮子上的链子,这才脱离危险。他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身体因恐惧和紧张而微微颤抖。

看来天桥是过不去了,林伯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突然往女尸队伍后面追过去。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单薄,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老张看到林伯的举动,心中一动,也指挥大伙儿跟紧林伯,自己则加快了步伐,一马当先地冲在前面。

村民们双手举着火把,奔跑在悬崖栈道上。那火把的火焰在奔跑中剧烈摇曳,火光闪烁,像是一群在黑暗中翩翩起舞的幽灵,在寂静的荒山野岭中显得更加诡异。火把映照出的村民们的身影在山壁上不断晃动,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

气喘吁吁的乡亲们紧跟着女尸队伍一起进入虎头门洞里,那山洞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怪兽之口,散发着阴森的气息。跑到洞中央的时候,大伙儿都突然停下,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只听见林伯口里喃喃自语:“消失了,这些丧尸都在这块石板上不见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眉头紧锁,蹲下身去仔细查看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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