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好像猛然间想起来正题似的,若有所思的说道:“先生是要先分我从父家的田是吧,哪每家按多少合适?我从父家的田产,那是真的多,百万亩的唻!跟我从父一比,我小虎子
就是个屁。”
“对了,陆陆续续来投奔我从父的那些族人应该都不会乐意,先生,如果说,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打死了人,会不会有事?那帮家伙趾高气扬的,我是真担心,一个不慎,闹出个人命啥的。”
司马徽的脸色渐渐的黑了,“这些事,你暂时可以先不用操心,届时自然有人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做。只要不逾矩,你怎么做都没事。但凡逾矩,轻则挨罚,重则没命。”
刘虎一脸恍然的连连点头,“那我就明白了,只要定个律法啥的就好。先生最好是参照秦律,秦律那玩意我看过,贼好!只要按那一套办下来,什么官逼民反,民脂民膏,怕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不过,位高权重的就算了,那帮人,不在人的范畴以内。”
司马徽:……
“黄忠,带着小子去送他劳资,让我清净清净。”司马徽头疼的喊道。
谁能想到,这竟然还是个话痨。
各种旁征博引就挺吓人,他他娘的竟然连秦律都看过。
还真看不出来啊!
黄忠一把提溜起大概有半个刘磐分量的刘虎,没再给刘虎说话的机会,直奔灵堂。
司马徽捏了捏嗡嗡作响的脑袋,让自己稍微清醒清醒。
不过话又说回来,刘虎最后的那个建议,其实还是挺好的。
秦律确实是可以参照的。
在古代的律法中,论律法之严苛、完善,有秦律的一席之地。
而且,真的
很牛批!
汉律其实就是继承了大部分的秦律,但到了现在这个阶段。
律法……
靠边站一站再说吧。
不多时,黄忠回来了。
他走的时候心情愉悦,回来的时候脸色沉的乌漆嘛黑的。
司马徽笑了一声,有些好奇的问道,“刘虎那厮看样子又给你说什么了?”
黄忠点头,“他给我背了一道的秦律,还拿我作比喻,说我这样的人在秦代生活会怎么样之类的。就这么一点点的路程,他的那个嘴巴就没有停下来过。”
司马徽惊呆了,“这么说,他还真的看过秦律?”
“应该是吧。”黄忠一怔,旋即说道。
司马徽有些意外,竟然还真的是小半个人才,能能武的。
除了嘴巴碎点,闪光点竟然还不少。
“算了,暂时先不管他了。刘表府上的事情,盯紧点,不要让他们再闹什么幺蛾子。”司马徽说道。
“喏!”
给黄忠交代了一番之后,司马徽就回了水镜庄。
半路上,他派人喊来了黄承彦和庞德公。
“拜见主公。”
黄承彦和庞德公几乎是前后脚到的水镜庄。
“坐。”司马徽抬手,“开门见山吧,今时不同往日,襄阳的事情我想你们心中也该清楚。我长话短说,先前是怎么样的,你我都是心知肚明。但从今日起,一朝天子一朝臣,是想做事还是想养老,我希望看到你们二位的态度。”
这两位,是实打实的老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