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司马徽的计划中,益州计划是排在第一位的。
但由于刘备突然搅了个场子,再加上江夏之事的发生,司马徽对益州现在还一点布置都没有。
这事,整的让人挺尴尬。
“史阿!”
司马徽想了想唤了一声。
四周静悄悄的,没人吭声。
司马徽
掀起马车的帘子,将脑子探了出去,“史阿!”
这一回他将声音大了一些,几乎是扯着嗓子喊的。
然……
依旧没人回应。
乾通扭头说道,“老爷,兴许史阿是有事在忙吧。”
“那就等等吧。”司马徽说道,也只能这么理解了。
他话音刚落,远处的草丛间,史阿像是鹞鹰般轻飘飘落在了车辕上。
一边草上飞,他竟然一边还在系腰带,到坐下那腰带刚好系上。
“你刚刚……在拉屎?”司马徽一脸古怪的问道。
他这个时机,就有些过于巧妙了。
史阿面色正常,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坦然说道:“是。”
司马徽:……
“耽误你办正事了,你要是意犹未尽,可以继续,我等会儿不要紧的。”司马徽说道。
史阿摇头,“不用了,主公,有何吩咐?”
“派人通知赵云、魏延在水镜庄等我。另外,启用忠勇军,葭荫关待命!”司马徽说道。
启用忠勇军让史阿的神色微微有些异样,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喏!”应了一声,史阿再度如鹞鹰般消失在了司马徽的视线。
他一边飞,还一边在系腰带。
看样子刚刚来的匆忙,腰带还是没有系好。
司马徽一脸的尴尬,“我刚刚也没催啊……”
乾通死命的憋着笑,“
老爷,可能史阿比较着急。”
“你刚刚有没有闻到臭味?我怀疑他没有擦。”司马徽一本正经的说道。
乾通的脸色瞬间绿了,那个该死的画面瞬间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
“老爷,他肯定是擦了的!”乾通无比笃定的说道。
就差强调一句,我亲眼所见了。
他不能接受史阿没擦刚刚坐在他身边的事实。
不管史阿真的有没有擦,他都必须是擦了。
司马徽分析道,“你想想他刚刚飞过来的时候正在系腰带,走的时候都还没系好,所以有很大的可能,他应该是直接起身,然后飞过来的。”
乾通连呼吸都快屏住了,他咬牙,一字一顿的说道:“老爷,他一定是擦了的,史阿是个讲究人,不会干这么没讲究的事。”
司马徽倒是没再反驳,点头道,“也是,他还是很爱干净的,衣衫都一尘不染的。不过,若是他等会回来换了衣服,那就说明,他可能真的没擦。”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乾通,那颗心又紧张了起来。
不会的!
史阿就算再着急,也不可能干这种糟心事的。
这事整的,他浑身都有些难受。
临近襄阳的时候,史阿回来了。
他,真的换了衣服。
看到一身洁白的史阿,乾通的脸色当场就黑了,还带点儿惨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