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需要熟人带着才能进去的地儿!
这一听就挺刺激啊!
“如此说来,仲宣兄也是不知道了。”司马徽怅然说道,“这倒是有些遗憾了。”
王粲牙一咬,好像憋足了浑身的力气,很艰难的说道:“如果先生真要想去,卑职可以带路!”
司马徽:……
还真的是看不出来啊!
想不到你王粲竟然是这样的人。
刚刚不
是说跟这些没有任何关系的嘛!
这怎么转眼间连这么隐秘的女闾都知道,也是个老江湖啊。
失敬,失敬啊!
在司马徽古怪的目光中,王粲刚刚退烧的那张脸,瞬间一片通红。
“先生,您别这么瞅着我了,我尚未娶妻,偶尔去一去这些地方,也是人之常情。”王粲低着头,连说话的声音都好像没了力气。
司马徽不由有些好笑,“没事,这确实是人之常情。就算娶妻了,这样的事情在如今也不算是多大的事情,何必感觉如此难堪。你看,我这不是也要去嘛!”
“先生当真要去?”王粲惊讶的问道。
司马徽点头,“我想去看看这个唐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说回来,她与这么多的男人有牵扯,你可知她是有什么目的吗?”
他差点把关键的消息给忘记问了。
别他娘的搞到最后,这是别人派出来的探子。
好像东吴就比较喜欢搞这一套,虽然技术比较的拙劣。
“求财,求权!”王粲很笃定的说道,“先前与她有关系的,都是荆州有头有脸的人物,唐艺通过这些人安插自己亲族到了各地出任县令等官员,甚至于太守之职都好像有过。”
“而那些没有太大权利的,她就会选择要钱!而且还是数量不菲的钱财。卑职对这个女人
其实是相当佩服的,若不是刘琮这个傻孩子的固执,恐怕其他人到现在还会被蒙在鼓里。”
司马徽笑了起来,“所以,这就是我要找她的原因!”
一听这话,王粲才猛地发现,他好像真的把事情想歪了。
司马徽根本就没有往那些地方去想。
“她的亲族有那么多人?”司马徽问道。
王粲摇头,“谁知道呢,反正据我所知,她每次说的都是他的从弟、从兄之类的。我想起来,那其中一个太守,就是刘琮安置的,好像是现在的南郡太守。”
“南郡太守。”司马徽念叨了一句,“先前的南郡太守好像是郭永吧,现在是何人?”
王粲对此倒是相当的熟悉,“为王宠!”
司马徽仔细的想了想自己学过的知识,然后,他发现自己脑子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
他还一直以为南郡太守是郭永呢!
这位他倒是还清楚一点,郭女王的爹,曹丕的老丈人嘛。
“这个唐艺恐怕不简单,稍后见了不要表现出太多的异常。本来我还打算直接开门见山的,现在看来还不能这么搞。”司马徽神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就是有些浪的女人。
现在看来,他好像还有可能抓到了一条大鱼。
看样子,得让天机楼认真查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