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真
乃当世大才啊,如此好物,表竟是今日方才知晓。”
刘表喝干了杯中酒,眼中闪烁着贪婪,叹息了一声。
司马徽看见了也当没看见,想什么呢,空手就想套劳资的葡萄酒,边儿凉快着去吧。
虽说他的葡萄种植已成规模,随便拿出个几十桶不成问题。
但,咱现在是商人,在商言商。
“刘荆州日理万机,不知屈尊前来所谓何事……”
司马徽很干脆的转移了话题,直奔主题。
刘表放下酒杯,说道:“表听说先生才高八斗,乃是世间少有的雅士,特来向先生请教。”
司马徽微微蹙眉,不应该啊。
刘表好像没有依赖谋士的习惯吧,他今天这一出,是几个意思?
考校他的功课?
是了,是了,印象中刘表好像曾请水镜先生当祭酒,结果被人家给拒绝了。
不出意外,应该是这一出。
“不知刘荆州想问姻缘,还是事业?”司马微笑问道。
刘表:?
这突兀的话题,让刘表突然间就不会了。
大名鼎鼎的水镜先生,怎么是个神棍?
这……与他的理想不合。
他的态度顿时多了一丝的轻蔑,“既然先生这么问了,那不妨姻缘,事业,一起看看?”
“奥,姻缘嘛,哈哈,刘荆州勿怪,我这人直,就实话实话了,姻缘……到头了。”司马徽牵强的笑着,装模作样的掐了掐手指,“至于事业嘛,哈哈,这个实话,我……有点不太敢说。”
刘
表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他定睛看着司马徽,声音中带着强忍的怒火,问道:“先生可是算到了什么?”
“刘荆州要这么问,那就是事业飞黄腾达。”司马徽的态度瞬间无比笃定。
刘表气的眼角狠狠一立,“先生这是把我刘表当三岁孩子吗?但说无妨,我绝不会加罪于你。”
“我不信!”司马徽的态度依旧坚定。
摆明了一副我真算出来了,但我就是不告诉你。
刘表无奈,怒火也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他现在有些相信这个水镜先生是个奇人了。
但他更好奇,他到底算出来了什么。
“表刚刚失礼了,先生勿怪。我也理解先生的难处,这样,我立个字据,若我事后反悔,荆州拱手让与先生。”刘表为了得到结果,也是拼了,跟赌博似的,“来人,笔墨伺候。”
司马徽都来不及阻拦的,刷刷几笔,一个字据就立上了。
再把印玺一盖,刘表吹了两口气,递给了司马徽。
“刘荆州这是何故呢,太认真了。”嘴上说的挺客气,手却不是一般的快。
伸手一扯,司马徽就把字据给揣进了袖子。
“刘荆州,请!”司马徽镇定举杯,抿了一口酒说道,“刘玄德客居荆州,刘荆州以为此人如何?”
“有雄才大略,有大志向。”刘表喝着酒说道。
他似乎压根就没想其他,就这么随口说了出来。
“那他为什么会客居荆州呢?”司马徽笑吟吟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