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正在积极备战。
试图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平定荆州和江东的曹操,这一次下了血本。
在这一整个冬天的时间里,曹操就干了三件事。
盯着司马徽,盯着练军,盯着怎么搞死司马徽和孙权。
虽然司马徽这个人,他是真的欣赏。
但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也让他睡不着觉。
对于司马徽,曹操的道理挺简单的。
先打服了,再考虑能不能收为己用的事情。
这个想法的转变,来自于毛玠的密信。
看完密信之后的许多天,曹操一直坐立不安。
司马徽就是个疯子!
十足的疯子!
不分好坏,不分大小的分士族豪绅的田产给百姓。
这让他感觉到了浓浓的恶意和不安。
如此行为,等同于挖他们所有人的祖坟。
他是如此,孙权也是如此,刘备那龟儿子倒是个例外。
可他打的也是宗室的幌子,跟百姓也扯不上很直接的关系。
阳光绚烂的午后,曹操与荀攸并肩走在水塘边缘。
这里是他最近发现的一处非常惬意的小地方,风景优美,空气清新。
“公达啊,我被司马徽那厮给气的,这几日脑疾又有几分严重了。大乔小乔,可有画像?”曹操问道。
荀攸:啊?
驻足看着荀攸那一双迷惑的眼睛,曹操爽朗笑了一声,“唯有美人可解我这烦闷之心呐,司马徽,真不是个东西!”
司马徽现在已成为了曹营中的公敌,
人人都在骂。
曹操更是几乎到了句句不立骂司马徽的地步。
曾经夸得有多么美,现在骂的就有多凶。
“丞相,毛孝先的谏言非常中肯,宜当采纳。司马徽这么做了,我们必须效仿,惩处一些肆意侵占百姓田地的士绅,分田与百姓。这是我能想到的,对付司马徽的唯一办法了。”荀攸说道。
至于美人之事,他自动给忽略了过去了。
对这个事,他一点都不上心。
只是想着如何对付司马徽,都已经让他够头疼的了,哪还有什么功夫去想美人,除非他失心疯了。
“效仿吧,不效仿又待如何?这天下民心不能尽让他司马徽给占全了。”曹操哼道,“不是东西的玩意儿,他也出身士族,就怎么想出了如此歹毒之策!断了士族根本,大肆培养寒门子弟,可又能如何?再过几十年,天下还是士族的。”
“只是新的换旧的而已,这天下大势,不是他司马徽一己之力就可以拨转的。”
荀攸看了一眼难分喜怒的曹操,说道:“此人有大志向,也不知道是何缘故,我倒是觉得他……兴许当真能成事。”
曹操笑了起来,“公达啊,你现在应该憎恨他,等他哪一日杀到颍川,你们荀氏,必是被抄家灭祖的对象,说不定连宗祠都保不下来。”
荀攸讪讪,就事论事而已。
牵扯到自己身上,那自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荀攸岔开话题问
道:“看来,丞相还未下定决心攻打荆州?”
曹操愁的眉头都快凝固成一条条山川了,他双手一摊,喊道:“如何打?襄阳遍地欢歌,处处司马徽的长生碑,他司马徽的香火现在比圣人都高!打荆州,百姓抡起农具,都能跟我们拼命。”
“丞相若想杀了此人,自然还是有办法的。诱杀,反戈一击,皆是不错的法子。”荀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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