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的到来,刚好填补了司马徽身边的一个空缺。
他还真差一个贴心会办事的秘。
司马徽在他的隔壁为徐庶安排了一间办公室,然后就把厚厚的几摞资料摆在了徐庶的面前。
“元直尽快了解一下,荆州的事情现在很多很复杂,恐怕需要你尽快开始干活。”司马徽解释道。
徐庶看着那厚厚的资料,瞳孔当即一缩。
这是把他当骡子使唤了啊!
刚进府衙,直接就搞这么大吗?
“听说来了位新人。”随着话音,郑玄被侍卫推了进来。
因为这老爷子,北斗学宫、水镜庄、荆州府衙,现在都没了在一定程度上象征地位的门槛。
徐庶看到这位立刻起身,“徐庶见过老先生。”
他并不认识郑玄,但他知道能出现在司马徽身边的老爷子,不是郑大儒,应该也没有被人了。
不过他并没有贸然去喊,免得闹出乌龙来。
“啊,原来是你啊,面涂白粉,披头散发而逃的徐福徐元直!”郑玄像是鉴宝一般非常仔细的看了一圈徐庶,忽然喊道。
徐庶面色一变,神色瞬间有些紧张。
他感觉今天有点儿见鬼了!
司马徽对他的事情了解的极为清楚也便罢了,这位老爷子怎么会连他曾经的成年旧事都知道?
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荆州,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鬼地方啊。
有点可怕。
司马徽瞬间被勾起了兴趣,好奇的问道:“老爷子
,这是个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郑玄看了眼徐庶,“还是让徐元直自己说吧,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说一说也是无妨的。”
徐庶苦笑一声说道:“今日看样子真是要将老本都交代给清清楚楚了,我没想到老先生竟也知道我的这些过往。”
郑玄轻咂嘴,“这有什么稀奇的,我门下弟子数千。而你徐元直也算是少见的俊杰之一,总会有人认识你的,告诉我一些你趣闻轶事,并不稀奇。”
一听这话,徐庶肯定了郑玄的身份。
当即见礼,“原来竟是郑公当面,小子失礼之极!”
转头他又冲司马徽拱手,说道:“不瞒司马荆州,这是我早年间干过的一点蠢事,其实也不能算是蠢事。可以说是当年义气吧,当年我为友人报仇,杀了几个害虫,被官府通缉。”
“为躲避官差搜捕,我面涂白粉,披头散发而逃,结果还是被抓住了,幸得友人相救,这才保的一条性命。也正是因为此事,我彻底放下了武艺,潜心读。”
司马徽的眼中全是八卦的味道,“想不到元直竟还是能能武,看来,我是捡到了宝了。但我忽然间想起来一件事,如果有一天,我与刘备打起来,你帮谁?”
徐庶:……
“司马荆州不要如此,我徐庶虽本事微末,但还是懂的忠孝节义的。”徐庶感觉自己又被侮辱到,这都什么破问题。
司马徽在外都生祠遍地了
,怎么真人是这般模样。
这话问的难道不幼稚吗?
司马徽轻叹,“听说你乃是诸葛四友之一,你这些年身在曹营,知道的事情应该不是太多。诸葛亮和庞统后来都拜了我为师,不是他们现在都在辅佐刘备,这令我很伤心。”
徐庶:……
这么说,他倒是可以理解了,甚至对司马徽有些同情。
“人各有志,司马荆州也不必过于强求。”徐庶踟蹰了好一会儿,才硬巴巴的挤出了这么一句安慰的话。
他很不擅长安慰人。
这令他很难受。
司马徽随意的摆了摆手,“不碍事,前不久我在益州堵住刘备一顿胖揍,差点打死他!以后,我见他一次打一次。”
徐庶:……
这天完全没法继续聊下去了。
虽然他听见刘备被揍没有丝毫的感觉,但他总觉得司马徽是在暗示他什么。
“说起此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往交州派兵?”郑玄忽然问道。
司马徽一怔,猛地一拍脑子,“哎哟,我勒个去,我给忘了,最近真是浑天又暗地。”
郑玄无语的看着司马徽,“我记得我好像提醒过你,看样子你是打算让王粲那小兔崽子死的交州啊!刘备兵败,必然会去交州的。虽然假意支援投靠刘备,此法勉强可行,但你总得给那小兔崽子留条退路,以备不时之需吧。”
司马徽听的连连点头,“来人,让蔡瑁来见我!”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