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在江夏呆了足足一个半月。
江夏易主前,他过的日子是讲学,瞎溜达。
江夏易主后,他的日子依旧还是讲学,瞎溜达。
一成未变。
这种枯燥而乏味的日子,司马徽自己倒是乐在其中,可害苦了那些盯着他的人。
身上带着颇多疑点的他,吸引着不少人的注意力。
自司马徽来到江夏之后,他所住的天下第一客栈,几乎天天满员。
周围的街上也多了许多生疏的面孔,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荆州、江东,甚至于北方,都有探子潜伏在司马徽的周围。
但这一趟潜伏,对于他们而言,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折磨。
近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吃不好,睡不好的,天天盯着司马徽不是在讲学,就是在瞎溜达的路上,反正正事是一件都没有干。
这种痛苦,就很令人难受。
终于,司马徽打包了行囊,终于离开了。
这让那些来自各个势力的暗哨,仿若过年一般高兴。
天下第一客栈的门口,司马徽怀念的看着西陵城整洁的街道,对乾通说道:“这些兄弟跟着我也有段时间了,每天风吹日晒的,也挺不容易的,给他们安排点意外吧。”
乾通轻笑,“喏!”
他自然知道司马徽说的到底是什么。
这
些不知道是来自哪方势力的暗哨,做的也未免太明目张胆了一些。
那一个个的都恨不得直接贴他们脸上盯着了。
“老爷放心,我一定给他们安排一个好的归宿!”乾通又补充了一句。
司马徽颔首,“做的干净点,就是很纯很纯的意外。”
“明白,老爷。”乾通说道,这事他很顺手。
司马徽走的很平静。
那些徘徊在天下第一客栈周围的人,走的也很安详。
甘宁并没有亲自出城相送,只是站在府衙大门口眺望着襄阳的方向,很庄重的拜了一拜。
不是他不想送,而是,奉命不送。
……
江夏的事情好像了结了,但好像只是一个开始。
这个小小的江夏郡,放在广袤的版图上,就是一个大一点的点。
但江夏易主,却牵动了各方势力的神经。
尤其是围在江夏周边的三方。
江东。
这一战,凌操没有死,但江东也不算胜利。
鲁肃黑了好多天的脸,连一句话都不肯跟人说,在孙权的第三次强行召见下,他这才终于整理了衣冠,去面见了江东之主孙权。
“子敬,听说,你有很大的心事?”
正当年富力强的孙权,满脸威严,很平静的问道。
鲁肃轻舒一口压抑了许多天的郁闷之气,说道:“
不瞒主公,我确实有些心事,司马德操不是个人!”
孙权微微一怔,“这关司马徽什么事?”
他有点儿想不通。
司马徽和鲁肃近期好像一点交集都没有吧?
他是怎么做到让老好人鲁肃张口就骂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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