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的经历,让司马徽多了一些很深刻的感触。
还真的是技多不压身。
谁能想到这种歪门邪道的法子,竟然能发挥出这样的奇效。
简直就是个奇迹!
他没有带这些人去逛公园,看名胜古迹。
只是每日间饮酒作乐,然后——讲课。
司马徽只是曾经看过这类的纪实视频,但万万没想到,像他这种只是了解了一些流程的纯外行,有一天竟然能利用这种邪术发挥奇效。
现在他看着那些名士狂热的眼神,总觉得有点恍惚,充满着一种不真切感。
就很荒唐!
但,不管怎么说,事情的结果还是非常理想的。
现在别说是让这些人掏钱掏人充当马前卒了,就算让他们亲自冲锋陷阵,都是完全可以的。
“好像一不小心打开了地狱之门呐!这技能以后要是一直用下去,感觉我一定会成为这世间最大的邪道头子啊!”司马徽坐在亭中小酌着,忍不住嘀咕道。
想想黄巾军,他们的体系并不完善,对人心的蛊惑力也没有那么的强,却发展到了那样的规模,让整个后汉天下陷入了的混乱。
就他这一套邪术要是再完善一下拿出来,啧啧,那个威力……
想想就有点恐怖啊!
“这手段以后能不用还是不要用了吧,要
是让有些人学会了,这世界指不定会变成啥样。”司马徽抿了口酒,摇头一阵叹息。
他那日只是临时起意想到了这样法子,没成想,竟然这么的好用。
“主公,聘的大军距新野城不足六十里,是否需要另做安排?”
一名身着漆黑甲胄,面容刚毅的将士走进了八角亭,在司马徽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司马徽伸了个懒腰,嘴角带上了一丝的笑意,说道:“聘来了,也该干正事了,带了几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让人真难受。不用吧放着难受,用吧,实在没一个可用的。”
那将士低头憨笑,没敢应声。
“不需要做什么特殊的安排,让那个谁,陈什么来着,去城外二十里,不,三十里吧,迎一下。反正他的价值,大概也就是跑一跑路啥的了。”司马徽吩咐道。
“喏!”
实打实的废物,他连名字都不想知道。
司马徽低头伏案又小抿了一口酒,砸了咂嘴嘀咕道:“我得搞清楚一个事情,这仗是给我自己打的,不是给刘表那老小子打的。怎么老是有一种给刘表干活的错觉呢,这不应该有,得自我提醒。”
“玛德,最近讲课讲的有点神神叨叨的,老忘事儿……”
……
聘到来的速度,比司马
徽预想的要快许多。
原本以为这个曾经不情不愿才妥协的耿直男孩,会拖延一二,结果这厮见他好像跟见新娘子一般的急切,六十里的路,他当天下午就进了新野城。
跟随司马徽而来的荆州一帮将领,听说聘到了,都很激动。
好像找到了主心骨。
司马徽默默的扫视了一圈众人,也没说什么。
他心里也明白,这群人把他大概当成了一个摆设,或者吉祥物。
而聘才是他们心目中真正的主帅。
但此刻,被中人拱卫在中间的聘就很牙疼了。
他真正的主公可就在那儿坐着呢。
这帮人把他堵在这儿,反倒让司马徽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隐形人。
这是会出人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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