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折腾的再如何翻天覆地,其实对整个荆州而言,已经无关紧要了。
毕竟那已经不能在算是荆州的地盘了。
但因为那些逃出来的人,江夏的混乱,还是对荆州,尤其是襄阳,产生了比较大的影响。
州牧府最近这些时日可是车水马龙,即便是挑挑摘摘的选择可接见的豪强,刘表也几乎一天到晚都不得闲。
为此,他连曹军南下的事情,都给搁置到了一旁。
而水镜庄,跟州牧府却恰巧相反。
蔡瑁、蒯越、庞德公等人深夜齐聚在了水镜庄。
一个个黑衣黑兜帽,整的比偷人可神秘多了。
灯火通明的偏厅里,司马徽坐在主位闭目养神,
分座两旁的蔡瑁等人正在商讨出兵事宜。
曹军南下,投降这两个字,他们在司马徽的面前提都没有提一下。
一开口就是战!
庞、黄两家现在算是站在司马徽身边的最大地方财阀了。
这俩老头对于自己的定位十分的清楚,你们打仗,我们掏钱就是。
不等司马徽开口,他们两个就非常主动的把大军一应所需的粮草,全部都包揽了下来。
虽然早在两年前就在为大战做准备的司马徽,一点也不缺钱粮,但他还是给了这俩老头一个机会。
让他们出点力,心里也安生一些。
人呐,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的。
“先前我已数次向刘表建议,命大军向北移动,先打上几场,迟缓一下曹军进攻的步伐。但刘表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在这个事上竟一直在推诿,我怀疑他可能想投降。”蔡瑁愤愤不平的说道。
坐在蔡瑁身边的张允嘀咕道:“他推诿也是正常的,刘表年轻的时候做事倒是干脆,可自从迎娶了蔡夫人之后,他什么时候干脆过了?选个继承人这件事都能让他打成家族内战,更何况是其他了。”
“但他推诿,影响主公的大计!”蔡瑁喝道。
张允头一杵,看向了蒯越,“异度兄,你可有什么高见?”
蒯越瞪了一眼张允,“在主公面前,我能有什么高见?我倒是觉得,刘表想不想打,其实并不要紧,大不了,让他老老实实在府中呆着便是。”
“可他现在还需要给主公当挡箭牌。”蔡瑁摇头道。
在这些人当中,蒯氏兄弟的脑子是最好使的。
但论揣摩上意,则是蔡瑁更胜一筹。
蒯越笑道,“你可以兵变嘛!”
蔡瑁笑容一僵,“别瞎扯。”
蒯越摇头苦笑,他觉得这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
闭目养神的司马徽,忽然起身。
厅内其他人立马停下了说话,一个个神情严肃的看向了司马徽。
“聘最近在做什么?”司马徽问道。
蔡瑁起身拱手道:“禀主公,他正在北方为主公练兵。”
“嗯。”司马徽很随意的应了声。
在荆州这些投靠了他的人之中,聘是他最为看重的人之一。
也可以说是最在意的一个。
但自聘低下他骄傲的头颅之后,司马徽采取的完全是
放养状态。
当然,这也是司马徽的一点小手段。
一个并不大的考验,提防聘的背刺。
“做两手准备吧。聘身边有一万将士,倒也勉强够用。让他想办法和夏侯惇来个偶遇,先打上几场,多用用刘表的名义,让曹操不得不杀刘表。”司马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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