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还真有些搞不明白黄祖此来的目的。
他好像很急切,都等不及自己在这里住安稳,就匆匆来了。
可是这厮自进门后就一直东拉西扯,根本不往正事上说,搞的司马徽也挺难受。
“太守大人有事不妨明言!”司马徽忍不住直接开门见山了。
他倒是挺喜欢打哑谜,但不喜欢别人跟他打哑谜。
黄祖坐在那时兴的沙发上,正在研究司马徽倒给他的茶。
味道还行,不算太难接受,但和酒比起来还是差了几分。
不太爽快。
“我能有什么事,哈哈,只是听闻水镜先生到了江夏,就迫不及待的想见一见而已!早就听闻先生大名,只恨未能相见。”黄祖小口小口的抿着茶,笑哈哈说道。
“承蒙太守大人抬爱了。”司马徽呵呵一笑,心中却直接开始骂娘了。
没什么事,少他娘扯淡了。
他和黄祖先前也没有任何的交集,这孙子要是只是跑他这儿喝茶,那才是见了鬼了。
不过,他既然不说,司马徽也就懒得再问了。
只要不是想着针对他,那就是万事大吉。
话题陷入了极其尴尬的沉默,两人皆慢吞吞的喝着茶,完全没了继续聊下去的话题。
司马徽是故意的,至于黄祖嘛,天知道让他这个时候心里想什么呢。
“先生可曾想过利用我儿?”好
半晌之后,黄祖忽然幽道。
司马徽微微一笑,原来还真的是来兴师问罪的。
“太守大人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这样一个结论?”司马徽气定神闲的问道,“说我利用贵公子起码得有一定的真凭实据吧?无辜栽赃,这恐怕不是大丈夫所为,我司马徽虽然只是一介草民,但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黄祖忽然有点儿傻眼,我只是随口问一句,你至于这么较真吗?
这巴拉巴拉的一堆话,忽然将事情上升到了另外一种高度。
“先生不要生气,我只是随口一问。毕竟我儿黄射自荆州归来后,就想法设法的试图说服我自立,以及出兵攻取荆州。这事,若不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我确实找不到其他的理由。”黄祖立马解释道。
司马徽目光一凛,神色瞬间无比的肃穆,“那太守大人为何就想到我的身上了呢?贵公子在荆州时,可未曾与我说过一句话!”
黄祖打了个哈哈,“先生不要这么严肃,这事吧,我也是有所耳闻的,大概知晓当日在州牧府发生了什么事。先生虽未与我儿说过一句话,但先生做的那般事情,让我不得不这么想。”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先生也别往心里去,我就是随口一问。”
司马徽呵呵冷笑了一声,“那么请问太守大人
,我做了什么事,竟让太守大人觉得我是在利用您的儿子?此事,太守大人若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恐怕很难善了。”
司马徽严厉的语气,让黄祖收起了嬉笑的作态,“先生当真要个答复?”
“太守大人难道以为我也在开玩笑?”司马徽态度冷淡,断然喝道,“说我利用你儿子,那就给个理由出来。今日若是没有理由,我这个门,太守大人恐怕走不出去!”
黄祖勃然大怒,“司马徽,你要挟我?”
“是你先污蔑我的!”司马徽很平静的喝了一口茶。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此地乃是西陵城,是江夏!”黄祖喝道,“老夫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大的反应。如此说来,看来你当真是利用我儿了!既如此,那老夫就借你的人头一用。”
司马徽忽然笑了,拍着手掌说道:“哎呀,太守大人这是打算绑票啊!”
“是不是师出无名?恰好我来了江夏,就打算以我利用你儿子为名义发兵啊?黄祖你不觉得这样做太明显了吗?你要是这么搞,那还不如直接不要脸更好一点。”
司马徽一声哎呀,搞的黄祖浑身难受。
“司马徽,老夫发现你很猖狂啊!”黄祖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