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本来是打算自己去找红楼商号的。
但红楼商号那个大掌柜极其神秘,神出鬼没的,根本找不见人。
就连他这个荆州牧的面子都不管用。
一听司马徽和红楼商号有点交情,刘表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下订单。
刘表说完,蒯良也挤上来说道:“先生,我们也来一份,这里所有的,我们都要!我们蒯氏的声誉先生您是清楚的,自不会亏欠了先生。”
“这……”司马徽一脸的为难。
蔡瑁挤过来,很豪横的说道:“先生,钱财都好说,您大可放心,我也来一套,所有的。尤其是那个茶室,我看着太喜欢了。”
司马徽一脸的纠结,“既然诸位都喜欢,那我便试试,试试。但我也不敢打包票,这红楼商号,甚是神秘,我也只是有一两分薄面而已。而且,听闻白纸之事,让红楼商号对荆襄的生意很不乐观,恐怕会将重心放在其他地方。”
“先生说笑了,您好歹还有几分薄面,我们这些人连红楼商号的掌柜都找不到。”刘表苦笑道。
说来搞笑,他好歹也是荆州当家的,见一个荆州坐商竟然这么的困难。
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先生,请转告红楼商号,纸的事情,我们两家替他们处理。哪个王八蛋要是敢拦着,我蔡瑁弄死他们。那些个混账阻
拦白纸出世的目的,咱很清楚,不就是不想让穷人读嘛!其他地方我做不了主,但在荆州,此事我可帮先生。我蔡、蒯两家,在荆州还是有几份薄面的。”蔡瑁甩着膀子喊道。
司马徽轻轻点头,“一定带到!”
刘表无比满意的长舒了口气,“那北斗学宫就有劳先生了,此事就需得先生这样的大才,才可办到。我刘表也算是大汉重臣了,但郑玄这些个老匹夫,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司马徽轻笑,“刘荆州过于轻贱自己了,那是您不稀得请他们。”
“还是先生说话畅快,告辞,告辞。”刘表哈哈笑了两声,拱拱手,带着人走了。
目送刘表等人的车马离开,司马徽揉了揉僵硬的嘴角。
“呵,自大且无知啊!真好,产品推介会圆满结束。乾通,我们回了。”司马徽喊道。
司马徽刚回到水镜庄,就撞见了一个人。
轻车简从而来的华歆。
“水镜先生,别来无恙否?在下华歆。”
看到司马徽到来,华歆主动上前,拱手说道。
虽然态度还行,但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多么的好。
“原来竟是子鱼到来!快请!”司马徽一听这名字就高兴了。
至于他脸上的表情是啥样滴,不要紧。
“华歆粗鄙之人,水镜庄的大门就不敢随便进了。我此
来,是向先生辞行的。”华歆看了一眼司马徽,说道。
司马徽微楞,这才定睛认真看向了华歆。
“子鱼这是何意?”他问道。
华歆忽然冷笑一声,“先生请我担任学宫祭酒,我尚未抵达,先生便大肆宣扬,此为何意?且先生知曹公多疑,又命人暗藏万金于我府上,又是何意?”
司马徽一听便明白了,原来是嫌弃手段脏了呀。
不过,这手段也确实挺脏。
司马徽面色一板,站直身体,恭恭敬敬的给华歆见了一礼。
“子鱼志向高洁,是我唐突了!然,我营建北斗学宫,乃是为我大汉千秋万世之功业,子鱼为一龙龙头,博学如渊,乃当时不可多得之人才。子鱼不妨先看看我北斗学宫章程,再行问罪如何?”司马徽客客气气的说道。
原本怒气冲冲的华歆,一看司马徽这态度,语气也渐渐缓和下来,有些生硬的说道:“我志不在此!”
“难道子鱼的志向,只是为江东孙氏加深与曹魏的友谊,而非天下百姓?你可知,我北斗学宫授学贫富不论。一应所需,我自行承担,只图为我大汉绵延进献微薄之力,先生真是好高清的志向!”司马徽突然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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