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的话音刚落,庞德公就立马表态,“主公尽管吩咐便可,我二人年纪大了,其他的事,我看也做不了。但办一办杂事,当一当说客,还是力所能及的。”
黄承彦瞪了一眼庞德公,又被这老小子给抢了先了。
他当仁不让的立马说道:“姓庞的说的没有错,主公尽管吩咐便可。”
“那好,希望你们记住你们现在说的话,不要等犯了错误我秋后算账的时候才想起来。荆襄多望族,襄阳又集中了荆州大部分的名门望族,但我想闲来无事就喜欢品判人物的二位,对荆襄望族应该十分的了解,把你们知道的都写下来,功过分明!”司马徽说道。
黄承彦讪笑道:“这是风气,刘表生前每逢宴席就喜欢品评时下人物,我们这些跑腿的,自然得学一两分。”
“没必要解释,做事吧。”司马徽说完,让人给黄承彦和庞德公准备了笔墨纸砚,就离开了。
庞德公看了一眼面前厚厚的一摞纸,苦笑道:“图穷匕现,主公的霸气现在都快如刀一般了。方才他每一次开口,我这肉都在跳。”
“废话你就少说两句吧,再不认真办点事,我担心你这老小儿没个善终哟。”黄承彦嘲讽道,司马徽的变化,他自然能够看得出来。
短短时间内,从之前藏锋,已变成了锋芒毕露。
“赶紧的吧!尽快传信给那几家,该遣散的遣散,该分的田立马准备妥当,
主动点总比刀子架在脖子上稍微舒服些。”庞德公摇头叹息道。
黄承彦豁然扭头看向了庞德公,“老东西,你别找死还拉着我垫背,这个口信,万万不能传!挺聪明一老头,别干这种蠢事,我看真的是不想善终了。”
庞德公一愣,沉默片刻,默默点头,“确实也是。”
“主公的政令未下,可就等着似你我这般的人犯错呢,商鞅变法尚且历经挫折。主公做的事,可不比商鞅变法轻松,不来几个英雄铤而走险,引颈受戮,如何能震慑天下宵小!哼,老东西!”黄承彦气的嘴都差点歪了。
庞德公要是刚刚不念叨,他竟然还不知道这老家伙竟然还存了这心思,这完全就是自己给自己铺死路。
庞德公被骂了个哑口无言。
这事,他细细一想,直接头皮都麻了。
被吓得不轻。
……
以天机楼现在的实力,司马徽其实想知道什么还是挺轻松的。
但轮对荆襄贵族的了解,确实非这俩老头不可。
两相对照之下,答案才会更加的真实。
同时,司马徽也想看看这俩人阵势的态度。
以前拥戴他,那是处于各方面的原因。
但现在,情况变了。
他掀桌子挑明了,一切都被摆在了明面上。
此时此刻的态度,才是真正的态度。
……
这一天的荆州大地,改天换日。
司马徽正式占据荆州,自领荆州牧,传檄四方。
他本来就是铁了心的
造反,走举荐的合法途径还是自领,都一样。
在司马徽看来没有任何的区别,小事一桩。
州牧府被收拾了出来,政务司、军法司、内务司、巡检司、国子监的牌匾也挂上了。
在司马徽的计划中,以及和郑玄等人商议之后,确定了暂时五司共治的体系。
政务司,主理政务。
以法正为司长,蒯良为副司长。
这也是前期任务最多,最重的一司。
维持百姓的安定,主持各地分田,赋税落地等相当艰巨的任务。
军法司,治军。
司马徽兼任司长,副司长暂时空置。
统领荆州不多不少,刚刚好的二十万大军。
不过现在暂时留在荆州的脱产兵马,仅有黄忠、赵云、聘、蔡瑁四支,合计兵马十万。
内务司,主理后勤辎重,及各项硬件的营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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