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爆发了强大的气场,打算以主公的身份震服他这些附庸。
但没人动……
蔡瑁挪了挪膝盖,抬头看了看最前方的司马徽,又缓缓将膝盖压回了实处。
他忽然间有些怀念蒯越。
前几日就应该跟那个狗东西一起去解粮的,他跑的那么快,一定是想到了什么。
“蔡瑁,你也怕刘琮杀你?”刘表阴沉着脸,喝问道。
蔡瑁的额头都快冒汗了,他心虚的看了一眼刘表,疯狂用眼神示意司马徽。
刘表一看蔡瑁那像吃了屎一般的表情,目光落在了司马徽的身上。
因为他?
就算因为他,关你蔡瑁屁事啊!
你踏马的跟风吃屁,与我作对?!
蔡瑁一脸无奈的耸了耸肩,弱弱说道:“主公,当真……怕!”
说着,然后又用眼神给刘表示意了一下司马徽。
刘表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蔡瑁,索性也不问黄承彦与庞德公,直接走到了司马徽的身畔,“水镜先生,这是要逼宫?”
“刘荆州称帝了?可喜可贺!”司马徽不咸不淡的说道。
此话一出,犹如惊雷。
不远处,荀彧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
他也知道司马徽这话,不能当真,但,他可以将之当真。
刘表像是被打了一记闷锤,目光中带着犹如实质的杀气,
看着司马徽。
“水镜先生。”刘表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从的外面往外蹦。
司马徽淡然处之,“刘荆州这是打算以威压我?”
“水镜先生意欲何为?”刘表俯身,盯着司马徽问道。
“无他,求死而已。”司马徽冷笑一声,“仅因一只兔子而已,刘琮要将我五马分尸。鲁子敬有句话说的极为中肯,刘琮乃是荆州心目中未来的荆州之主,此事人尽皆知。未来荆州之主的话,我司马徽,不敢不当真!”
“还有句话,我想告诉刘荆州。士,可杀,不可辱!”
刘表才刚刚在心中构建起来的家天下,因为司马徽这句话,瞬间轰然倒塌,他目眦欲裂。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中,有太多的含沙射影。
攻击力十足!
“哼哼,一句玩笑话而已,水镜先生竟如此当真?”刘表冷哼。
司马徽轻笑,“我要将刘琮五马分尸,荆州不妨也当做玩笑话看看。”
刘表的脸瞬间一片冰寒,目光死死的盯着司马徽。
司马徽耸肩,“看吧,荆州也不认为这是玩笑话。”
刘表:……
你踏马的,不给人说话的机会是吧。
这些读人,个个如恶狗一般难缠。
鲁肃如此,司马徽更甚!
“行,我可以不当做是玩笑话。既如此
,水镜先生不妨说说,如何做,尔等才肯罢休吧?”刘表累了,他决定低一头。
司马徽摇头,“荆州搞错了,不是我要如何罢休,而是公子琮如何才肯饶过我等!”
刘表心中暗骂,我那儿子都被你们这群混蛋折腾傻了,连面都不敢露了,还有什么不肯罢休的。
“这事由不得他,稍后他会向诸位负荆请罪。”刘表喝道。
司马徽轻笑,“依荆州之见,羞辱我等之事,就如此轻描淡写的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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