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你为什么非要揪着我不放呢?我就是一个女人,有些事情,我能做,但更多的,我恐怕您并没有可利用的余地!”唐艺柔媚如水的目光落在司马徽的身上,动作瞬间又变得娇柔起来。
也不知道这片刻的功夫,她的脑子里到底想了些什么东西,最后竟又选择了这样一种她自认为比较有优势的法子,试图“睡服”司马徽。
司马徽的神色渐渐变得冰冷,“不要试图用你的自信来挑战我的耐心!我是个很没有耐心的人,活着的人,尚有一丝利用的价值。可死人,那就是个死人。”
刚刚准备施展一番功夫的唐艺,像个木桩子一般愣在了那里。
不解风情的男人,他倒是见过不少。
可似这般油盐皆不进的男人,她还是头一回见。
这让她感到了深深的挫败,有些无计可施。
“客官想让奴做什么?您不妨直说!”唐艺很没形象的往地上一蹲,毫不在意她的风光是否被眼前这个男人看光了。
也许,她是故意的。
司马徽扫了一眼,就没了兴趣,关键是——不好看。
“刘琦之死,我希望你们主动站出来承担一些责任。这是我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如果完成的好,我想我们会有更多的可
能。但如果完成的不好,那事情就很难说了。”司马徽目光淡然,语气平和,“等我走后,你可以试着逃跑。我给你一个尝试的机会,顺带祝你好运。”
“我等你的好消息!”
留下这句话,司马徽起身,直接离开了。
唐艺迅速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裙子,神色间满是迷茫。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怪人!
她心中恨恨的骂着,迅速追了出去,用嗲嗲的声音在过道间,喊道:“客官慢走,奴便不远送了。”
走在前面的司马徽听见了也装作没有听见,在酒楼小厮怪异的眼神中,很坦然的下了楼。
王粲那边的事情好像还没有结束,司马徽在楼下等了片刻,放弃了。
来这里的人,谁知道会折腾到什么时候。
但司马徽刚回到水镜庄没多久,王粲就急匆匆的来了。
命下人给王粲倒了一杯茶,司马徽笑着说道:“我也没有催促你,你这么着急赶回来作甚?”
“没有,我这,等会回去也是一样的。”王粲讪讪的笑了笑,还有些不好意思。
“奥,等会还可以回去的啊?”司马徽惊讶的问道。
不得不说,古人是真他娘的厚道啊!
这要是换做后世,你出去了还想再进来,那不好意
思,掏钱!
王粲被司马徽问的更不好意思了,讷讷的点了点头,“是,可以的。”
“是真的挺厚道,时间还这么久,真划算。”司马徽自言自语一般念叨着,“那你赶紧回去吧,我这已经完事了。”
王粲脸上的表情好像有些收束不住,一会儿想笑,一会儿又好像有些不敢,反正就挺尴尬的,“先生,那唐艺……如何?”
司马徽心中不免有些想笑,果然不管是在哪个时代,人总是相似的。
这是打算交流一下经验呐!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方面的如何?她的身份不一般,以后你尽量还是少接近她就是了。”司马徽提醒道,至于其他的,好像也没有多说的必要。
有些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更何况,王粲暂时还没有达到令司马徽足够信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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