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司马徽的这个建议,法正深表赞同。
“既如此,我这便去面见荆州牧。”
法正一起身,连对刘表的称呼都变了。
司马徽拱手笑道,“我这边让下人为孝直收拾房间。”
法正一楞,随即腰身微弯,说道,“有劳先生了。”
看着法正出了房间,司马徽还有些感慨。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力气。
我给你留房间,你拱手弯腰,哎,卧槽,讲究啊。
法正这一弯腰,是真的有讲究的。
很直白的一点,是他现在是司马徽的人了。
谁也没明说,但事实就是这样的。
法正刚走,乾通和黄承彦、庞德公三人就一起走了进来。
“先生无碍吧?”黄承彦顺势坐在司马徽的榻边,忧心忡忡的说道,“先生那一撞,差点没把老朽给吓死。先生啊,你可万万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啊,荆州百姓还指望着先生能给他们带来好日子呢。”
说着说着,黄承彦都快哭了。
司马徽连忙抬手打住,“让黄老担心了,我没什么事,年轻身体好。”
有很多不明觉厉的人老是把他和黄承彦、庞德公三人并列在一起。
搞得大家都觉得他司马徽也是个老头子。
现在自己很年轻,都快成了司马徽的口头禅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庞德公抹着老泪也上前来,“我家那乖孙子,前不久回来一直念叨着先生的好。似先生这等人杰,哪怕掉了一根头发,那也是我们荆州的损失。”
司马徽古怪的看了
一眼庞德公,这个老家伙。
你中间插一句,你家龟孙子,是想表达什么?
“今日有劳二位了,日后诸位家人每逢周末,都可以去家里住!周末,就是每七天的最后两天。”司马徽松了口。
谁叫这俩老家伙,最近给他一个劲儿的表现呢,事情办的都还挺好。
而且,他现在对荆州的实际掌控力提升了不少,也不需要再拿这些人的家室做要挟了,小人作风,现在也可以适当的改一改。
俩老头一听这话,瞬间满脸的激动。
“其实,先生不需要如此的。知道他们在北斗学宫过的很好,我们也就放心了。”黄承彦连连点着头说道。
庞德公忽然一巴掌拍在了黄承彦的肩上,“老东西,就别打扰先生了,我俩是进来转告先生鲁肃、荀彧来访的,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黄承彦恍然,“奥,对对对,先生身体多有不便。我俩老头现在也没啥事,就自告奋勇暂时在先生府上招待一下客人,先生以为如何?”
“随便你们吧。”司马徽无所谓的说道。
只是听着这俩老头一顿吧啦,边上的乾通,却有些郁闷。
这俩老家伙抢了他的活,他这个管家干嘛去?
等黄承彦和庞德公离开后,司马徽瞥了一眼乾通说道:“随他们去吧,爱怎么搞怎么搞去,没事。你给我倒杯茶,然后吩咐人收拾一个院子出来,再备上一些生活用品,吃穿用度,从商号拉一整套过来就是。”
“老爷是给那法正准备的
吗?”乾通颔首问道。
司马徽点头,“对他恭敬一些。”
“喏!”乾通将茶放在了榻上的小桌案上。
茶刚喝了一口,荀彧和鲁肃来了。
这俩老银币!
“荀令君,子敬兄,请坐。”司马徽拱手,“没死成,却撞了个半死,不死不活的,让两位贱笑了。”
荀彧正襟危坐,自带强烈的大爷气场,有点摄人。
“先生无事就好,北方之战已经结束,曹丞相已在厉兵秣马准备南下。不知道先生有没有什么打算?”荀彧将双手搁在膝盖上,带着一脸的威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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