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综最终还是没能拿出那一万钱来。
心中有些亏欠的刘表,替薛综把那些钱给司马徽补上了。
薛综被拉出去砍了之后。
刘表命人撤掉了之前的酒菜,重新又上了新的,为郑玄接风洗尘。
这顿饭,总是宾主尽欢。
……
三天后。
北斗学宫正式开课。
郑玄为大祭酒,也就是博士祭酒。
司马徽替了之前宣传错误的蔡邕,亲自上马,和华歆为副。
如此北斗学宫这个堪称豪华的班子,算是暂时搭了起来。
这几天的时间里,老郑头一直在给八方写信,召唤他的那些徒弟。
等到郑玄的徒子徒孙们到来,北斗学宫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成势。
而由于北斗学宫前期的宣传十分到位,开学之日,人满为患。
不要钱就学,普通百姓的孩子也可以,试一试又不吃亏。
大多是抱着这种心态来的人。
但北斗学宫也有自己的一套标准,并不是说什么人都可以。
五六十岁一副迟暮老大爷的模样,跑来学习?
司马徽很敬佩这些人的向学之心,但不好意思,不成。
化课旁听人数少勉强可以。
但上学,绝对不可能!
与北斗学宫这边的热闹相比,州牧府中的气氛,却
有些诡异。
主厅里,刘表坐在主位,手中捏着一团柳絮一般的纸。
在他的面前站着蔡瑁、蒯良、伊籍这几位肱股之臣。
“这就是薛综之女口中所说的,照顾天下人腚的纸?”刘表阴沉着脸问道。
伊籍颔首,说道:“禀主公,正是!红楼商号此次对外出售的纸张有好几个品种,其中之一便是这卷纸。红楼商号的解释是,这东西,可以代替手绢,饭后擦嘴,擦鼻涕,也可以用作出恭之后用。”
“所以你的意思是薛综之女说的其实并没有错?”刘表斜瞥了一眼伊籍问道。
伊籍歪着头,认真想了想,说道:“也可以说错,也可以说没错。”
“说人话!”刘表面色一沉,喝道。
伊籍说道:“卑职调查过,薛综之女确实是用这卷纸来贬低北斗学宫,而且那话一听就不是一个女子能说的出口的,显然是有人授意。故,薛综死的不冤。”
“而且,这卷纸分明是出自红楼商号,可薛综之女当着襄阳百姓的面,却故意说是出自北斗学宫。这就是摆明了的贬低了。”
刘表轻舒口气,皱起的眉头舒展了开来,扔到手中的卷纸说道:“既然这样,此事作罢吧,尽快安排人将
司马徽的一万钱送去。郑玄是个老疯子,加上这个小疯子,我还真担心这俩人一个不乐意就扑起来咬人。”
“他们能在我的府上,逼着我杀了薛综,其他的事,他们也能干的出来!”
说着,刘表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站位偏后的蒯良。
“蒯良,说说你是怎么回事?宴席之上两献刀!你是觉得我真不敢杀你吗?”刘表刚刚有所缓解的面色,再度阴沉了下来。
而且那脸色,是越想越黑。
蒯良这个狗东西,竟然献刀让他砍他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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