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仁一聽底下的牲口要跑,怒了,提上喇叭開始巡邏。
“你們這些人聽著,現在往丹城有飯吃,往回走死路一條,不說沒有耕地,你們只要脫離車隊,就地處決!”
只要比敵人恐怖,底下人就只能聽話。
果然,范仁這麼一說,知道沒有退路的底下人也不再抱怨。
身為得利勢力的梁爺等人也跟著安慰那些人。
“老爺不是說了嗎,到丹城就擴軍,到時候擴個十萬八萬的還怕啥?想想一戶五十畝地,那和地主有啥區別?”
想到五十畝地,眾人又對丹城充滿了嚮往。
一路走,一路埋,慢慢地,人們也麻木了,到了後來,逐漸升騰起對俄國的厭惡和憤恨。
“非我等憤恨,乃俄國貪婪,俄人不除則驢人永無寧日!”
過了一個星期左右,到了丹城地界。
沿著土路前往界河西南部的丹城。
中午。
金雄烈指了指遠處:“洲長您看!”
郝人拿起望遠鏡朝著他手指的地方看了過去,這一看,嚇地差點從馬上摔下來。
金雄烈眼疾手快將他扶住了。
望著遠處,郝人氣地渾身發抖。
“這些俄國鬼,怎麼這麼狠!”
等到眾人走近才發現,被燒光的城鎮前,數萬個頭顱被密密麻麻地對在一起,前面還有一個牌子,上面寫著:俄國將軍xxxxx立。
悲劇催生郝人擴軍的決定,但丹東本地人已經沒了,想要擴軍,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范仁拿著尺子帶人丈量土地,分到土的人臉上洋溢著笑容。
“這些樹你們就建房子用吧,今年住木板房,過幾年住水泥房,要有信心!”
“五十人為一組,輪流用工具,若是有一個人偷懶,整個組都會懈怠。”
梁爺也分到了地。
他高興地對其他人說:“以前我也跟著人開荒過,那時候哪裡有牲口、平板車用,全靠人力拉、扛,到了晚上腰酸背痛地睡不著,等到第二天還是得老老實實地幹活,估計這五十畝地,得用一年半,若是沒有這騾馬、平板車,得三年!”
一個年齡小的小孩問了句:“梁叔,那時候住哪裡,吃什麼?”
梁爺覺地吧,不能和小孩說話,跟小孩說話不佔便宜。
“住窩棚,就是那種玉蜀黍桿做的棚子,至於吃,必須吃飽飯,吃不飽飯開不了荒地,以前在家一頓飯吃幾兩飯幾兩野菜,到了開荒的時候必須吃飽,用野菜糊弄根本不行!”
旁邊的一個老頭兒接過話茬。
“你跟他說這個,他知道挨餓啥滋味嗎?”
梁爺:“也是,自從老爺到咱們村裡,就沒挨過餓,嘿!這下打造家具不用買木頭啦!”
小孩緊跟著問了句:“老爺住什麼房子?”
梁爺瞪了他一眼:“小孩不要亂說話,老爺是你能說的嗎?”
另一邊,郝人指了指大樓工地。
“這個大樓要像英國議會那樣大,好在聯軍給咱們留下的水泥多,可勁兒用,一定要壯觀!”
金雄烈有些擔心安全問題。
“洲長,東邊十裡是界河,南邊十里是大海,若是有人從海上進攻,咱們這不就……”
郝人不以為然。
“那就造堅固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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