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巡撫親自來到兵營與金洪義交談。
說是巡撫,其實管理的地盤也就驢幫知府這麼大。
房間裡,聽到巡撫來找他,金洪義犯難了,只能詢問崔正良:“先生,必然是又來要職位,如何是好?”
崔正良不以為然地說:“那就送到舊軍裡去嘛!”
金洪義:“那他要是不答應呢?”
崔正良哈哈大笑。
“那就把衛隊換個名字。”
金洪義恍然大悟。
房間裡,巡撫趙遠山微笑著對他說:“金總兵,以後咱們兩個還得多多交流,你看,我有個侄子,年齡挺合適,能不能在你營地裡做個官?”
金洪義:“可以可以,軍營裡可以裁撤一個官職讓他頂上。”
趙遠山認為他在裝糊塗。
“金大人,我說的是您的衛隊……”
金洪義滿不在乎地說:“可以!明天就能辦理入職!”
趙遠山高興地站了起來:“那就拜託啦!”
第二天一大早,金洪義召集士兵。
望著底下懶洋洋的關係戶,他有些覺地反感惡心。
“各位,從今天起,你們就是衛兵啦!”
底下的關係戶高興了。
“啊?我們也能做衛兵啦?也能吃麵條啦?”
“太好啦!多謝大人!”
金洪義差點笑出聲,心說,誰讓你們這群傢伙做衛兵,那真是嫌活的時間長了。
“從今天起,衛兵營更為士兵營。”
這下士兵們反應過來了。
“原來只是換個名字!”
正在這時,一名士兵走了過來。
“大人,那個巡撫大人的侄子來了。”
金洪義指了指眼前的士兵:“就把他安排在這個營。”
中午。
望著飯菜裡的蟲子,趙遠山的侄子哭著跑回了府邸。
“嗚嗚……”
房間裡,這個侄子把話一說,趙遠山怒了。
“好你個金洪義,還會偷梁換柱!你給我等著!”
朝堂上,大韓帝國皇帝將奏折放在桌上。
“各位,平壤巡撫趙遠山說……平壤總兵金洪義擁兵自重,私自練兵,你們怎麼看?”
有趙遠山的靠山兼亲戚赵元山站了出來。
“陛下,此事應該按照法律,立即查處,若是他心存歹意,必然不會束手就擒!”
兵部尚朴立坚站了出来,那个官职就是他卖滴!
“陛下,若是自谋军饷为朝廷练兵便有反意,谁还敢为国家效忠?”
赵元山:“一千人,一年只是军饷两万多两,他哪来这么多钱?”
此话一出,朝堂震惊。
“竟然给这么多军饷?”
“夸张了吧,咱们大韩帝国精锐一个月也才一两银子,普通士兵更是……”
朴立坚稍微考虑了一下便想出了办法。
“哈!这有什么不能理解?他就不能拖着军饷?即便说十两二十两又如何?不给就是了嘛!”
赵元山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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