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府。
刘休远身着一袭华贵的紫色锦袍,陈庆国紧跟其后,他们个个神色恭敬,手中捧着几株上好的山参。那山参根须完整,色泽饱满,显然是经过精心挑选的珍品。
殷景仁早已得知太子驾临的消息,他身着庄重的官服,满脸焦急地来到府门处迎接。看到太子的那一刻,他连忙拱手行礼道:“太子殿下大驾光临,老臣有失远迎,罪过罪过。”他的声音沉稳而恭敬,眼神中满是敬畏。
刘休远微笑着还礼道:“殷大人不必客气,孤今日特来探望大人。”他的笑容如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无比温暖。
两人步入正厅,他们分宾主落座,刘休远坐在主位上,身姿挺拔,气质不凡。陈庆国恭敬地将山参呈上,刘休远说道:“殷大人,这是孤特意为大人寻来的上好山参,望大人笑纳。”他的眼神真诚而关切,语气中充满了对殷景仁的敬重。殷景仁连忙起身道谢:“太子殿下如此厚爱,老臣感激不尽。”他的脸上满是感动,双手微微颤抖着接过山参。
刘休远看着殷景仁,关切地问道:“殷大人,近日身子可还好?”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仿佛殷景仁的健康对他来说至关重要。殷景仁微微点头,微笑道:“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老臣这些日子倒也不累。”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欣慰,心中对太子的关心倍感温暖。
刘休远松了一口气,说道:“殷大人为国操劳,可要多注意身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与嘱托,让人感受到他对殷景仁的敬重与爱护。殷景仁感激地说道:“太子殿下如此关心老臣,老臣定当竭尽全力,为朝廷效力。”他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仿佛在向太子表明自己的忠诚与决心。
此时,殷玉盈正在自己的闺房中绣花。她身穿一袭粉色罗裙,那罗裙的质地轻盈柔软,如花瓣般飘动。她的肌肤如雪,面容娇美,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她手中拿着绣花针,专注地绣着一朵娇艳的牡丹花。那牡丹花色彩鲜艳,花瓣细腻,仿佛真的一般。她的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温柔,仿佛在绣着自己的梦想与希望。
春容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兴奋地说道:“女郎,女郎,皇太子来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与激动,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好的事情。殷玉盈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喜悦之情。她放下手中的绣花针,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真的吗?太子在哪里?”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渴望,仿佛在等待着自己的幸福降临。
春容说道:“殿下正在和郎主在正厅说话呢。”殷玉盈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她想象着太子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甜蜜与幸福。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太子,想要和他说说话,想要感受他的温暖与关怀。
然而,正当殷玉盈去了爷爷那里,娇羞的看着皇太子,说臣女给太子殿下请安。刘休远颔首点点头,他的眼神中没有太多的情感波动,只是出于礼貌的回应。只见殷景仁说道:“玉盈,阿翁要和太子说些政事,你先退下。”殷玉盈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她心中十分不高兴,为什么爷爷不让太子陪她呢?她咬着嘴唇,心中充满了委屈。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听从爷爷的话,先退下。她对春容说道:“我们走吧。”春容看着女郎失落的样子,心中也很不忍,但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女郎回到闺房。
殷景仁静静地凝视着殷玉盈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微微蹙起眉头,轻叹一声道:“唉,老臣这孙女啊,自小就被老臣给惯坏了。瞧她那任性娇蛮的模样,老臣心中着实愧疚。”他的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无奈,仿佛在为自己的孙女担忧。
刘休远的目光也随着殷景仁望向殷玉盈离去的方向,虽然他对殷玉盈无感,但是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只是觉得她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但是想想自己的阿母,想想自己的婚事,家事即国事,皇族和士族联姻,这是他无法逃避的命运。他微微抿起嘴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开口道:“大人言重了,玉盈挺好的。她活泼灵动,自有一番别样的魅力,大人切不可过分苛责于她。”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慰,仿佛在为殷景仁宽心。
此时,刘休远看着殷景仁,心中对这位老臣的态度有些复杂。一开始,他只觉得殷景仁和他阿父是个固执地推动这场联姻的人,心中多少有些埋怨。但此刻,看到殷景仁对孙女的愧疚与疼爱,以及对自己的那份忠诚表态,他又觉得殷景仁也有他的无奈和担当。想想他曾经为王鹦鹉求情,不然王鹦鹉早死了。或许,他也是为了陈郡殷家族的未来,为了在这动荡的局势中寻找一个安稳的依靠,自己何尝不是,自己的弟弟们一个个虎视眈眈,自己的五叔六叔谁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也需要陈郡殷氏的支持。
殷景仁收回目光,看向刘休远,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期待:“太子殿下,以后我们陈郡殷家便与您一起共进退了。玉盈这孩子,自幼便失去了父亲,殷家子嗣不济,唯有殷孚一个兄长可以依靠。老臣如今已是老迈多病,那二子殷冲三子殷淡,论才情、论智谋,皆不如阿渊。但老臣在此向殿下保证,殷家上下以后定会为太子殿下竭诚效力。”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忠诚,让人感受到他对太子的支持与信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