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吐了吐舌头悄声道:“还挺聪明啊,搞二次袭击!”然后对我说:“可以放开了吧,不会有第三次袭击了!”
我尴尬地放开李玲道:“说不好噢。”
李玲点了下我的额头:“装呢,还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
我们快速回到工地,工地别出什么事。好在工地正在有序施工,没见什么异常。中午我们就在工地食堂吃大锅饭,吃惯了小炒,刚一吃工地饭,还觉得挺好吃,一人拿一个大盘,盛碗米饭,打上二勺菜,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吃着,挺有意思。李玲提议以后每天来工地吃,我倒没有意见,只是工地关注李玲的目光太多,李玲没不自在,弄得我倒有点不自在。
吃完晚,我们回到恩尤山庄,我想那个黑气是什么呢?李玲觉得我们应该去探一探蚩龙洞。蚩龙洞迟早是要去探的,但现在还不行,一点准备和把握都没有,贸然前去,无异于送死。
晚饭我们继续在工地解决,张师傅听到我们要在工地吃,特意叫食堂给炒了二菜,在他的临时办公室摆了张小桌子,边吃边聊了会天。张师傅说这两天还算顺利,多亏了奠基那天我们显了真本事,把那帮东西压住了。以后会不会有事还说不好,总觉得心理忐忑不安的。其实我也是这种感觉,一般人对未来都会有一些感觉,大概就是人类未完全退化的一种特异功能吧。只是有的人强烈,有的人却没有那么灵敏。
吃完饭,我们邀张师傅到附近村庄转转,了解了解情况。我们来到香游村,拎了二瓶好酒,拜访一下这里的村长。村长跟张师傅认识,张师傅说因为修庙打过几次交道。村长见张师傅来了,倒是挺热情,一边让我们坐下拉家常,一边让堂客打擂茶。张师傅简单介绍了一下我们俩,不过张师傅只说我们是来玩的。我问了下当地的民风民俗,除了当地礼敬蚩尤神外,其他跟我们那边也没有太大区别。当我问到蚩龙洞的情况时,村长立即转移了话题。我不依不饶地问到这个话题,村长似乎有点恼怒,跟我说:“年轻人,这个地方你提都不要提,这是禁忌。”
我本想再问什么禁忌?但看村长的样子明显不愿说,再问下去就得搞僵了,只得留待以后慢慢了解了。
很快擂茶做好了,擂茶是当地人待客的一点习惯,擂茶的做法比较复杂的,用到的原料当然离不了茶叶,还有花生、玉米,其他豆类和糯米等,味道好极了,我能喝个七八碗。当我喝到第八碗时,李玲彻底惊倒:“你是什么肚子,刚吃完三大碗米饭和那么多菜!”没办法,就是能吃,而且还不长胖。
临走时天已经黑了,村长特意交待不要去村子的东北角,尤其是晚上。那里离蚩龙洞最近,大部分人搬走了,现在就住了几户人家,也很少跟人来往。我们答应声,就出来了。张师傅要回工地,我和李玲就自己在村里转悠。转着转着,我总感觉背后有人。当我走到一个相对宽敞一点的地方时,我猛地一转头,发现一个人影疾地躲到了一边的屋墙下。
李玲问:“你做什么呢?”
我小声“嘘”了一声:“有人跟踪。”
李玲觉得奇怪,跟踪我们干什么?抢劫?我们饭后空手而来,又没有带包。
我道:“说不定是劫色。”
李玲捶了我一拳,我看怕只有你想劫。
我道:“你可冤枉我的,我还真没有想。”
李玲更用力捶了我几拳,还挺疼:“怎么?我那么没有吸引力?你真没想。”k,难道我说我真想劫?怎么说都不对啊。女生,没法理喻。
我们走到那个人影消失的地方,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跟踪我们。只见一个人影在远处不紧不慢地走着。我们悄悄跟在他身后,现在是反过来跟踪了,那个人影似乎并不急于走脱,好像是在正常散步一样。难道我们看错了?一会我的灵觉突然有一丝不安,我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天虽然黑了,但时间并不晚,也就8点多钟样子。可是家家户户紧闭门窗,感觉很是怪异。李玲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道:“余铁,我们已经到了东北角。”我看了看天象,真是到了东北角。看来那个人影是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我提醒李玲提高警惕,我悄悄抽出了青铜剑,让李玲紧跟在我身后,既然来了,就探他一探。
我们继续跟着那个人影朝里走,七转八转,似乎从村子穿过,来到了村边的山角下。突然火光大盛,我朝远处望去,蚩龙洞就在不远处。这个香游村很大,因为地势险要,大块的平地并不多,村民住得比较分散。东北角在一座大山脚步下,是一个村民小组。离村长家比较远,位置很偏僻。
火光映照下,原来村角有一个大坪,坪上有一个祭台,台下着二堆大火。突然号声大作,从祭台下和两边捅出许多戴着牛角帽,手拿短刀的人,一下子围住了我们。
我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其中一个像是为首的人:“嘿嘿嘿,我们堂主要见你。”声音就一面破锣发出的嘶哑声,很是难听。
我道:“什么堂主?假如我不见呢?”
“什么堂主,你一会就明白了,见不见由不得你。”说完这人一挥手,其他人捅了上来,我踏起天罡步法,挥手击出“动魔刀”,一阵咔嚓、咔嚓、咔嚓的声音,近前的数人瞬间右手全部骨折,紧接着就传来一阵痛嚎声。其他人止住不敢近前,为首那人一挥手,其他人不要命的继续上捅,我故技同演,又一阵骨折声音和痛嚎声。对付这些小角色简直太简单了。我也不清楚结丹后我的速度为什么会这么快!
空然传来了李玲的尖叫声,我抬头望去,只见那个破锣嗓子趁我不备,抓住了李玲,一把弯刀架在她脖子上。李玲拳打脚踢地,还不服输,弯刀的刀刃已经割破了脖子上的皮肤,雪白的皮肤渗出了一丝血迹。我好一阵心痛,急忙叫住李玲,同时停止了对其他人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