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恩就是刚刚驾车把杜克带到校长室的那名军官,也是彭萨科拉飞行学校的教官,同时兼任亚历克斯校长的助手,他领着杜克来到营房,把杜克安排在二楼的一间独立房间。
“少尉,你先休息,晚点我来叫你!”
赖恩少校简单交待了一句就走了。
从夏威夷到东海岸的彭萨科拉有四千多公里,杜克整整用了三天,途中多次倒车,早已又困又乏,他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了十来个小时,醒来后,天色已黄昏。
洗刷了一番,杜克搬了一张凳子坐在阳台上,一边看着夕阳一边抽烟。
眼前很美,远处是一大片开阔的水泥地,用白漆划分了很多条跑道,其中不少跑道涂上了航空母舰甲板上的图案,分明是用作飞机着舰训练,在跑道的一侧,停着十几架各式各样的教练机,不时有飞机起起降降;再远处便是深蓝色的大海,无遮无挡一望无际,海边是个规模很大的军用码头,紧挨着飞行学校的东门,码头上此刻停着四五艘军舰,看上去都是轻巡洋舰级的。
杜克忽然就想起萨拉,寻思着是否给她写封信或者发份电报,可很快他就否定了
自己的念头,这个时代,想要把一封信或一份电报快速送抵航母,实在太过奢望,说不定对方收到的时候,早就时过境迁。
对于一艘长期飘在海上的航母而言,收发信件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靠港的时候,二是让回港的飞机或舰船捎带;至于电报的收发,则必须是在非战时,否则频繁的无线电信号必将会暴露舰船的行踪。
杜克又想起了父母,这次他没有迟疑,马上给家里写了一封报平安的信。
看赖恩少校还没到,他决定先去把信发了。
问了人后,他很快找到学校的邮局。
这时,天已完全黑了。
回到营区的时候,不少的学员已陆续归来,这片区域顿时热闹了起来。杜克来到楼下,迎接他的是一串急促的汽车喇叭声。
“少尉,去哪儿了?”
赖恩少校从车窗里探出脑袋。
杜克一脸歉意:“给家里寄了一封信,不好意思,让长官久等了!”
“没关系,我也刚到,快上车,我带你去参加一个聚会!”
杜克登车后,赖恩立即启动车子,回头笑问道:“睡得还好吗?”
“很好,自然醒,总算把这几天欠的债补了回来!”
“我知道你很累,也
就没早点过来,就是想让你多睡会儿!”
“谢谢长官体谅。”
“少尉,你的事我全知道,珍珠港上空击落五架敌机,我军的王牌飞行员,海军杰出服役勋章获得者,收到过海军总司令金恩将军的亲自接见,美国如今各大媒体的都在盛赞你的事迹,下午,我还在华盛顿邮报上看到一篇你的详细报道……”
“华盛顿邮报?”杜克脱口问道。
“没错,就是华盛顿邮报,不仅这家报纸,像纽约时报等很多权威的报纸都在报道几天前的那场太平洋基地的授勋仪式……”
“长官,方便的话能把那份华盛顿邮报给我看一看吗?”
“没问题,所有的报纸我都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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