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两人都变得从容,各解各的衣服,萨拉脱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神色一凝:“杜克,你会娶我吗?”
“你会嫁我吗?”
“你这算求婚吗?”
废话太多,杜克立即表现出不耐烦,如饿狼一样扑了过去。
揽起佳人入怀,有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目不转睛盯着杜克看。
她在微微喘息,气息愈见清晰,温热的气息喷在杜克的颈间。
她已不见羞涩,抬起右手,纤细的手指又柔又嫩,先是托起杜克的下巴,接着在他的脸上反复抚摸着。
她的另一只手解下余下的纽扣,肩膀一矮,将上衣轻轻褪下。
映入杜克眼帘的是一缕皎洁的白。
沉寂的火苗再度熊熊烧,杜克只
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亢奋瞬间将他鼓荡而起,他张开铁箍一样的双臂,一个公主抱,将那团炫目的白揉进怀中。
战场反复易换,赳赳的斗志随着每一次的释放在逐渐消耗殆尽。
直到油尽灯枯,了无生气。
最终,杜克颓废得如同一条奄奄一息的死狗。
萨拉依偎在杜克的怀里,柔声说道:“你还没回答我,你会娶我吗?”
杜克不假思索,重重点了点头。
萨拉璀璨一笑,很幸福的样子,她从床头的上衣口袋掏出一颗槟榔送进杜克的嘴里,自己也吃了一颗。
她一边嚼着槟榔一边含混说道:
“晚间我和我父亲聊过,我想让你去彭萨科拉飞行学校接受系统的飞行训练……”
杜克连忙打断了她:“难怪化装舞会我没听出你的声音,原来你嘴里含着一颗槟榔。”
萨拉斜睨一眼:“你这人反应也太迟钝了吧!别打岔,跟你说正事呢!”
“我在听,你父亲怎么说?”
“父亲说,他要考虑考虑……”
杜克坐正身子:“听你的意思,你父亲随随便便就能把我安排进去,他有那么大的权力吗?”
萨拉面有不屑:“我父亲可当过彭萨科拉飞行学校的校长,就是那个期间,他晋升的少将,不仅如此,我父亲和我们的总统关系还很不错。”
“哦?说来
听听?”
“那还是一战之前,我父亲受命指挥“弗鲁塞”号驱逐舰,恰巧,当时我们的总统罗斯福也在这艘军舰上从事海域测量工作,他们两人因此结下了不同寻常的友谊。
对了,你跟我说实话,你想去彭萨科拉飞行学校吗?”
“当然,我还想学开轰炸机呢!”
“好,明天我再和父亲说说,我就和他挑明我俩如今的发展地步,不愁他不答应我!”
“我的事不急,你的战地记者申请报社总编同意了吗?”
“当然,他求之不得呢!”萨拉一脸骄傲,滔滔不绝道,“我们华盛顿邮报没有一名记者有我的条件优越,我父亲是舰队指挥官,我认识很多军中高层,采访战地新闻没人有我便利,你或许不知,战争期间人们最爱看的就是来自前线的报道,自总统宣布美日正式开战以来,很多知名的媒体都在设法培养属于自己的战地记者哩。”
“那你准备立足哪个战场?”
“先从第八特混舰队开始,我想好了,这段时间就呆在企业号上,最好能让我遇到战斗,到时,我就能把第一手的报道及时发回去!”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漫长而让人难忘的一夜,两名男女相依相偎,聊人生谈理想,皆亢奋不已,反正不愁没事干。
一夜下来,杜克感觉身体彻底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