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拱殿瞬间鸦雀无声。
没有人可以在此时说出自己可以保证宣扬教化成功,因为这样的戏法实在是过于神奇了一些。
“不可能!你一定是邪教的人!你这是在祸乱朝堂!官家,快将此人打入天牢!”
徐德忠一下子坐在地上,随后不断的指着秦安怒骂着。
秦安顿时笑了起来。
笑声有些无奈,有些娟狂,在整个垂拱殿听起来有些酸楚和无力。
“我霍乱朝堂?哈哈哈,我为了朝堂出生入死的,尔等何在?将士们奋勇拼死的,尔等又在何处?”
“如今我秦安触犯了诸位臣工的利益,诸位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置我于死地,这就是诸位的圣学?诸位的圣贤?”
“这棉线,不过是在卤水之中泡了一下,在你们口中就成了妖法,成了邪教的代表,我想问问诸位,诸位不觉得脸红吗?”秦安哈哈一笑。
这声音质问的在座的大臣一个个脸色涨红。
秦安的话就宛如揭开小丑面纱的最后一只手,彻底将这些王公大臣无能,荒谬的面纱揭开,让他们的愚昧展示在了众人的眼前。
“不可能……,怎么可能。”徐德忠怒声道。
秦安恢复了脸色,淡淡的看着徐德忠:“你口口声声所说的宣扬教
化,可这个东西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拿什么来教化?自己本就无知还想要去教育别人?”
“如此简单的一个道理,在你们口中成了妖法,你们和那口口声声的愚民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过是一群站在庙堂的愚昧之人而已。”
有人不服气的开口道:“哼,万般皆下品,唯有读高,难道秦子明你要违背祖训?”
秦安淡淡的看着那官员,冷漠的道:“我并没有贬低你们读人的地位,读人的地位依旧高尚,我只是给了全天下的老百姓和工人一门一条路。”
“这条路被你们这些世家大族占据太久了,如今该让出来了。”
“秦子明,你想造反不成?”徐德忠喘着粗气怒吼道。
“一个诺大的国家崛起,离不开每一个人,我秦安不需要造反,也没有那么本事去造反,我秦安只想让我大宋的子民过的好起来!”秦安郑重道。
“谁知道呢。”徐德忠在别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脸阴郁的看着秦安。
秦安盯着徐德忠,冷冷道:“你自己的愚昧非要强加到别人身上,我若是你早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不是在这里狺狺狂吠恬不知耻!”
“身居庙堂而毫无作为,享受着百姓爱
戴却毫不施为,你这样的人就该被人抽筋扒皮,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脑子里面是不是全是豆腐渣!”
徐德忠听得额头青筋暴跳,听完之后当即哇的一声倒在地上。
随后,一口老血从胸口呕了出来。
这是第二个被秦安骂吐血的家伙了。
秦安看着那些慌乱的大臣:“时代的进步是必然的,世间本没有所谓的官员,可是因为需要所以创造出来了。”
“世界也没有字,也是为了方便记叙事物所以创造了字。”
“而如今的大宋需要大学,需要这些掌握专业的人来专精他们的学业,将来无论是在医学,建筑学,军事,我们都会领先其他国家。”
“这是必然,无法改变的事实!”
这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舌战群儒,秦安的表现从一开始就全是焦点,那些武官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秦安说话,一时间连嘴里的浓痰都忘了吐出来,直到秦安终于走下来的时候,他们这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