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定睛一看,秦安每写一笔,张元的脸色变铁青一成。
待秦安写完,张元脸色阴郁如铁。
“雾捂鸟屋雾物无。”
“好对!”
“绝了!太绝了!秦县男果然答了上来!”
七个字,如同摧枯拉朽一般摧
毁了张元的骄傲,这个对子可是他琢磨了十几年琢磨出来的,足以难倒天下人的绝对!没想到,居然被秦安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解开了。
现场欢呼声落在张元的耳中更像是嘲笑,
秦安笑道:“你若是绝对不够我还有,霖临邻林霖麟鳞,霉昧媚楣霉妹眉,你要多少我有多少,怎么样,这算答上来了吗?”
“秦县男威武!”
“秦县男,妾身要嫁给你!”
下面的呼喊声震天,让秦安都是一阵脸红,果然宋朝是个民风开放的朝代,这种话都说出口,留着被窝里面说不好吗?
张元脸色铁青,捏紧了拳头咬牙点头。
楼上的赵祯众人也是苦笑不已。
“子民急智啊。”
“这小子的才气实在是……,唉,比不上啊。”
宰辅们唉声叹气,可眼里却是掩盖不住的欢喜,有这么出色的年轻人接他们的班,他们应该感到无比庆幸。
秦安如此年轻,在朝起码还有几十年,有他在,大宋兴盛个一两百年完全不在话下,到时候他们这些老家伙,可就是秦安的前辈了。
赵祯此时也是一脸的骄傲,抚须挺胸抬头,春风满面。
这种感觉,就好像看着自己孩子在某个比赛上夺得魁首一样的骄傲。
场下,秦安收起纸笔,
那张纸下去之后便由一个读人抢了。
那提供纸笔的掌柜急得裤子都跑掉了,就为了追那个读人拿回那张纸。
那可是秦县男的真迹啊,世间独此一张,以后要留着当传家宝啊。
想到这,那掌柜大骂:“那生,彼其娘之!”
“这题,你答上来了。”张元站在台上,恢复了神色。
秦安淡笑:“你出题吧,我出的题你根本答不上来,我不想欺负你。”
一句话,惹得在场所有人眼冒金光。
太装了!
太有气度了!
张元听到耳里只觉得七窍生烟,他堂堂西夏宰相,何时被这样羞辱过?
愤怒!
憎恨!
这一刻,在张元的胸口之中堆积。
“好!”张元咬牙切齿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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