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的出现惊呆了王灵和那个小吏,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嬴政。
李天行看到嬴政出现,主动的让到嬴政身后。
现在这个舞台就是你嬴政的了,请开始你的表演。
嬴政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你叫王灵?卫戍营的?”
“末将卫戍营王灵,拜见王上!”王灵直接跪倒在地。
“正如刚才李上卿所说,寡人怎么不记得你们卫戍营还有抓人封店的职权?”
嬴政问的平淡,听在王灵的耳朵里却如同惊天霹雳一样,吓得他浑身发抖,差一点就软在地上。
“赵高,唤咸阳令来,寡人倒要问问,这鸿宾楼到底违法了没有!”
赵高领命而去。
李天行命人搬来一张太师椅,请嬴政坐下。
而四周刚才还在起哄的老百姓这时也安静了下来,就连屋里的食客吃饭的声音都低沉了许多。
而倒在地上的小吏此刻也不敢再高喊什么护法,跪倒在地,只是不停抖动的双肩告诉众人,他现在内心的恐惧。
等了一会儿,咸阳令匆匆赶来,一见嬴政立马拜见:“臣,咸阳令拜见王上!”
“免礼。”嬴政手一抬:“寡人唤你前来,不为别事,就是想问问这鸿宾楼开业可曾跟咸阳官署报备?”
咸阳令不加思索的回答道:“当然已经报备,还是臣亲手写的报备。”
“好。”嬴政说了一个好字,指了指地上跪着的小吏:“那这人为何却说鸿宾楼并未报备?”
咸阳令大惊,虽然跟着赵
高来的这一路上,他也向赵高询问过到底是什么事,但是赵高口风甚严,一个字都没有泄露。
此时闻听嬴政的询问,当即看了一眼那个小吏:“你是何人,为何来此胡说?”
那小吏虽然已经吓得面容扭曲,却也知道此时不能改口:“在下咸阳官署房小吏,确实没有查到鸿宾楼的报备!”
“放屁!”咸阳令的脾气再好,此刻却也忍不住爆了粗口:“报备分明是我亲手写,并交给房的,怎能没有?分明是你诬陷鸿宾楼,当杀!”
“不着急。”嬴政却笑嘻嘻的拦下咸阳令:“你既然说报备是你亲手写,那取来我看!”
咸阳令马上派人赶回咸阳官署去取。
还没等多久,却见咸阳官署方向冲天火起,然后刚才那个去官署取的小吏屁滚尿流的跑了回来。
“不好了,官署走水,已然扑不灭了!”
闻听此言,咸阳令眼前一黑,身子就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嬴政忽的站起,厉声喝道:“好一招毁尸灭迹!传令救火!黑冰台何在!”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四五十人,齐齐向嬴政抱拳行礼:“黑冰台暗卫,拜见君上!”
嬴政一指小吏和王灵:“将此二人押在黑冰台,如果这都被人杀人灭口了,你们黑冰台全部自|杀谢罪吧!”
“诺!”
小吏和王灵此时已经变成了一摊烂泥模样,连话都说不出来。
处理完这些事,嬴政才转过头来对李天行说道:“先生受惊了,寡人
治下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惭愧,寡人先回宫,日后再跟先生赔罪。”
李天行微微欠身:“王上不必如此,我心里有数。”
嬴政带人走后,围观的那些老百姓懵了,这个鸿宾楼的后台未免也太硬了。
王上竟然亲自来给鸿宾楼站台?这还了得?
当即蜂拥入店,生意又好了三成。
李天行心情很好,生意好是一件事,儒家眼看就要吃瘪又是另外一件事。
李天行心中不由感叹,这个时代的儒家怎么喜欢玩这样的小心眼呢?难怪干不过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