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赶紧给我松手!”校尉有些气急败坏。
“是你叫我松手的哦!”那管事的手一松,鞭子瞬间失去控制的力量。
那校尉正用力扯着鞭子,管事的一松手,校尉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
结亲的队伍和押粮的魏军同时发出哄笑。
“看来你也不太得军心啊!”管事的微微一笑,低头对校尉说道。
校尉大怒,翻身爬起来,抽出腰中配剑,就要看向管事的。
谁料管事的大喝一声:“匪军办事!不想死的都蹲下!”
然后一掌击向校尉。
他身后的结亲队伍也各自抽出兵器,向押粮的队伍冲过来。
运粮的魏军一看不好,这是碰上截道的了!正想操家伙反抗。
却见从山道两边又冲下不少人,而且山道两旁的树林里还有人影晃动,不知道还藏着多少人!
顿时心生胆怯,都用眼去看校尉。
咦,校尉呢?
再一看,校尉怎么在树上挂着?
算了,校尉都打不过人家,自己还是老老实实保命吧!
刚才发牢骚的士兵第一个丢掉手中的兵器抱头蹲下。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不一会儿,这千余魏军全部抱头蹲下,像一个个乖宝宝。
那名管事的得意洋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今天劫你们的就是原来的梁山好汉,现在爷爷们改叫匪军了!你们可都记好了!爷爷我就是匪军大当家的,李天行是也!”
这管事的赫然就是李天行假扮的!
而这支队伍显然就是匪军假扮的!
李天行大喊:“能带走的都带走,不能带走的全部烧了!”
匪军开始热火朝天的办事,而那一千魏军就这么蹲在地上看着匪军施为。
不到半个时辰,这支运粮队运送的粮草都被烧了个干干净净。
就连这千人的武器也都被匪军给抱走,身上的衣甲也被匪军给剥了下来,一把火给烧了!
事情办完,李
天行一声扯呼!
匪军如同潮水一般退去。
只留下一堆光屁股的魏军面面相觑。
壶口山下,魏军大营。
魏国太子魏假此时已经怒发冲冠。
他刚接到消息,一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匪军竟然在一天之内袭击了魏国三支运粮队!
而且这些匪军极度猥琐,除了带队的校尉被杀之外,其余士兵一个不杀,就是下手太狠!
别说粮食,就连士兵的兜裆布都没有剩下。
三千多士兵就这么光着腚,冻得浑身发紫回到大营!
“梁山好汉?匪军?”太子假气的直哆嗦:“好!好得很!”
“传令各军,撒出斥候!寻找这支匪军的踪迹!找到之后,大军出动,斩尽杀绝!”
太子假一怒之下发令,旁边倒是有冷静一点的人觉得太子假的这道军令有些不妥,现在正是围攻壶口山的关键时刻,应该集中全力攻下壶口山,消灭这支在河东郡的最后一支秦军,大军才才能支援上将军。
毕竟秦国不可能对河东郡发生的事情熟视无睹,大军说不定已经在路上!
早日解决壶口山,就能早日给大将军缓解一点压力。
但是太子正在气头上,加上这个匪军确实也太不讲道义了,于是也没有人敢去劝谏。
刚颁下军令,太子假又收到一个噩耗!
大军存粮所在的金鸡岭被匪军偷袭,存粮被匪军费付之一炬!
现在大军只有十天的口粮!
太子假闻此噩耗,仰天栽倒,口中怒喝。
“匪军!我跟你们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