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在下名叫祝春秋,那就祝客官赌运兴隆了。”
庄家自称祝春秋,双手作揖一鞠躬,恭恭敬敬地送别江白。
似乎,并没有把明泽,这个所谓的公子放在眼里。
反倒是江白这个童,更加引他注视。
祝春秋饶有兴趣的,看着江白离去的背影,嘴角挂起些许一丝不经意的微笑。
“这人,有点意思,估计今晚还真是他要赢。”
旁边的小弟,将脑袋凑到祝春秋边上,低声问道。
“老大,那人不就是个童吗?还很臭屁,有啥厉害的。”
“这就是你当不了老大原因,等你搞懂了,你就坐我这个位置了,知道吗?去,去别的赌档,买那俩小子赢。”
祝春秋指了指江白和明泽微微一笑。
……
“好好好!我知道大家都心急了,那今晚比诗,就不限制主题,随大家发挥啦!”
台上的老鸨,别提还真有些韵味,约莫四十左右的年纪,朝周围的老色批们抛了个媚眼。
再弯弯身子,露出点事业线……
舞台边上的些老色批们,便都啧啧起来。
“娘的,等会儿要是斗诗斗不赢,就找去后台找那夏妈妈泄泄火,好好弄上几次。”
“不会吧,那老鸨虽是骚气,样貌也还不错,但年老色衰了些,皮肤都起皱了,哪有小妹妹们的皮肤滑嫩啊!”
“切,你懂啥,夏妈妈的功夫,哪里是这些小雏儿能比的?”
旁边还有人附和道。
“对,就是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出来……”
明泽听着旁边的老色批嘟囔,忍不住往江白身上凑。
毕竟是个女孩,还是个久居深宫的女孩,听到这些话,自然是怕羞得不行。
奈何她那丝绸滑顺,再加上身有幽香,往江白身上磨蹭磨蹭,蹭得他都有点受不了了。
“你别乱动,你再蹭下去,大家都会发觉你整个人很奇怪
!”
江白侧着脑袋,朝明泽嘀咕着。
实际上,快要忍不住的人是他,要是这明泽再磨蹭他,他可就要弓着身子了!
“我,我害怕嘛!”
“你怕啥,我给你念的几首诗,你都记得不?”
“记……记得啊,我记诗可是一流的。”
“行,那你给我上去吧!”
江白一把将明泽给推了出去,明泽压根没预料,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直接扑到了舞台的一角。
那老鸨夏妈妈低头一看,便乐呵呵地笑道。
“这位公子有些心急啊,那就请您先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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