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乃是定能流芳百世!我要记下来,给我的几个同僚听听!让他们也感受感受,我现如今的激动
!”
……
看着生们讨论得火热,甚至有些人赞得脸红脖子粗,明泽也噗嗤一下笑了。
那些老色批,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们重金请来的生,平常都是为了获胜,到处挑对手的刺儿。
结果,这回倒好,不仅没挑上刺,甚至还当着别人的面,夸赞起来!
江白看着生们激动的模样,摸了摸下巴,微微一笑。
一是窃喜自己读的诗不少,能碾压这些生。
再其次是他已经想到这些生,到时候可能为了记诗去买纸,疯狂给他送钱……
最后,便是那一锭银子,又要变成两锭银子回来咯。
生们扎堆称赞了半天,惹得达官贵人们有些恼了,其中一个顶着将军肚的,直接开口喝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鹅鹅鹅,这鹅跟现在有什么关系,这屁诗不合景!就是垃圾!乱弹琴!”
一帮肚里没墨水的富二代纨绔,随便找了个理由便想耍赖。
江白直接在舞台上冷喝回去。
“今晚的比诗,不就是自由发挥,不限主题吗?怎么,你们想耍赖?”
那挺着将军肚的年轻纨绔,直接臭不要脸地对喊道。
“哼,反正我就是不服,这里是青楼,你要是《咏鸡》我都算你沾边,你这个什么《咏鹅》,我就是不服!”
“对!我也不服!我认《咏鸡》啊哈哈哈,有本事你就《咏鸡》”
“没错,夏妈妈没有定规矩,我们来定规矩,就《咏鸡》了!谁能咏得一手好鸡,就服谁!”
……
眼看底下的纨绔,各
自抓着各自的生,嚷嚷着耍起赖来。
那些生也只好硬着头皮编起《咏鸡》来……
“鸡鸣……太早晨……”
“鸡……你太美……”
眼见纨绔们耍赖,夏妈妈和一众候着的青楼女子,脸上也有些不悦。
她们哪里会不知道,纨绔们叫嚣咏鸡是什么意思,而她们最不喜欢的,便是被称作那种禽类。
江白站在舞台上,双手负在身后,潇洒道。
“既然大家不服《咏鹅》,那我送一首诗给各位,这首诗也是含鸡,希望大家听后,有所收获。”
江白向台下一拱手,便驱动太玄拳的功法,提升自己的呼吸,使声音变得洪亮许多。
“三更灯火五更鸡!”
底下的纨绔们嬉嬉闹闹,低声笑道。
“哟,还真开始《咏鸡》了?”
“啊哈哈哈!”
纨绔们在笑,生们倒是全神贯注认真听着。
他们现在,可不是为了挑刺,而是期待着,从江白嘴里,出什么千古佳句。
江白也继续往下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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