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如此,你們說怎麼辦?”
金溪月:“那咱們設計一款自己的旗幟吧!”
眾人:“對對對!”
郝人:我問的是接下來怎麼辦!
“唉!心累……那你們說設計什麼旗幟?”
金溪月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圖紙遞給他。
“老闆,您看,天堂之門旗幟!”
郝人拿起件看了看,上面是一個灰色的圓拱門,好像法國凱旋門那樣。
“這個旗幟寓意不錯,就這麼辦!另外,把那個借據票子也修改一下,中間的人物頭像統統換成天堂之門。”
過了幾日,安排好工廠裡的工作,海蘭軍開拔。
從軍火庫基地出發的馬匹十萬匹,車輛不計其數,機槍彈藥、大炮等數不勝數,前後綿延數百裡,而這還只是動用了軍火庫其中一部分,出發的也只是先頭部隊。
望著綿延不絕的車隊,郝人總算知道那幾百萬兩銀子花在哪了。
他有些猶豫地詢問范仁:“范仁,這不會引起朝廷的忌憚吧?”
范仁倒是沒覺地這有啥大不了。
“老闆,咱們走地都不是繁華的地方,再說了,自從東北部陷落以後,兩邊的生意就停止啦,也沒有商人在路上來往,沒人會注意的,也就那些鐵路沿線的外國士兵會注意,可惜了,沒有直接到那邊的鐵路。”
前往東北部的路上到處都是尸體,郝人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遇到最多的事情就是死亡,慢慢地,他也麻木了。
“范仁,這路上的尸體哪裡來的?也沒說不讓附近的人種地吧?”
對此,范仁一臉平靜,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
“哦,東北部來的,那裡的俄軍可狠,若是哪個地方他們看上了,輕則驅趕,重則屠戮,毫無人性。”
郝人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范仁,他們屠戮驢人,你不應該憤慨一下嗎?”
范仁知道郝人這個底下人與別人不一樣,於是給他舉了個例子。
“老闆,您說,皇帝為啥讓別人給他擦屁股,他不覺地尷尬嗎?”
聽了這句話,郝人如遭雷擊。
鐵路沿線的各國士兵對著海蘭軍指指點點,全騾馬化他們見多了,驢幫全騾馬化轉的軍隊是頭一次見到,在他們的印象裡,驢幫的後勤大部分靠挑夫,一天普遍行進幾十裡,而西方的騾馬則快地多。
郝人觀察了一下車隊,突然發現一件事,雪花紛飛的時節,馬夫和跟隨的家屬沒穿鞋,或者說沒有穿正經鞋,最多是一雙草鞋,身上的衣服也很單薄,最多就是兩層布,裡面塞了一堆別人扔掉的棉絮。
“金雄烈,馬夫不是屬於軍隊嗎?怎麼沒有棉衣、鞋子穿?”
金雄烈覺地這個好像不是問題。
“老闆,他們本來就不穿鞋呀,至於身上的衣服,十年八年的不都是穿那一套?您看那些婦女,她們以前就沒有衣服穿,沒法出門,現在有衣服穿,還得感謝老闆給她們男人一份工作。”
郝人有些生氣,認為金雄烈冷酷無情。
“那倉庫裡這麼多鞋子衣服幹啥用的?留著發霉?”
旁邊士紳出身的喬治接過話茬。
“老闆,那個鞋子衣服怎麼能給他們穿?再說啦,那一套得十幾塊錢呢!”
一聽十幾塊錢,郝人咽了一口口水,沒再提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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