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国的人。
“很吃惊?不应该的啊!”
秦如烟笑着:“想来公子在见到大楚公主的时候,便猜到了奴的身份,又何必假惺惺的不做声,好像很深沉似的?”
赵恒很平静;“若是大楚要我白糖配方,是无需通过你的,卫茂漪派个人探子来寻我便是。”
秦如烟点头:“是呀,奴赚的不也就是这点小钱嘛?”
赚的不是一个国的钱!
换而言之,哪个王朝给她钱,她便愿意充当中间的皮条客。
单纯的服务于金钱,而不是某个国的探子、奸细。
“白糖配方,我不可能卖。”
终于赵恒开口:“而且,暂时我也没指望白糖赚钱。”
他很清楚,白糖这
玩意的威力极大,为上流人群所喜爱,若当真流通开来,怕不是要引起一场四方世界的大战。
而今,他已经被盯上了,那在段时间内便要捏在手里,不可轻易放出,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换而言之,不要教别人尝到甜头!
“那……好吧,便祝愿公子宏图大展,生意兴隆喽。”秦如烟也不纠缠。
“这话说错了,我毕竟是读人,目标是考取金科状元。”
“嗯,好的,届时取奴为妾噢。”
秦如烟娇滴滴的眨眼,像一道风吹过似的离开,来无影去无痕。
赵恒便那般将自己丢在床榻之上,长长的吐了口气,浑身的疲惫。
不知多久,当他再睁开眼时,老爹刚好打开门。
“儿啊,醒了?今日要去方家贺喜吧?”赵琤琮问。
“嗯,是要过去看一看。”赵恒点头。
朋友交往,讲求的是人情往来,昨日方中来方家贺喜,今日方家摆酒,他自是要过去同贺的。
“那你……手里还有银子吗?”赵琤琮试着问。
“这……”
赵恒愣了下,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因为……确实没银子了。
先前在醉梦楼分红五成,大概十余天,去掉成本后,他大概赚了四五万两。
但因为当时姑姑赵翩倩竟也怀疑他“抱有目的”、“借鸡生蛋”
,他便直接将赚的钱都还了回去,两不相欠。
而后……就没钱了!
浑身上下搜刮下,估计也就剩下几百两银子。
“你去方家贺喜,不要带些礼品吗?”赵琤琮开口。
“您那里还有银子没?给我拿点。”
“原本是有几千两的,准备给你做聘礼,可接连摆酒三日,也花的七七八八了,要不,你自咱家收到的礼品中挑选一份,送过去?”
“罢了。”
赵恒摆手:“今日便不去了,反正方家也是摆酒三日,过两日再说。”
他也是无奈。
没钱啊!
摆酒三日,倒是收到不少的礼品,可礼品也不能当银子花啊!
至于从赵家收到的礼品中挑选一份送给方家,也不大合适,万一在方家送礼的时候,碰到正主呢?
岂不是尴尬了?
他不禁侧头:“也就是说,咱家上下凑一凑,只能凑出千两左右了?”
赵琤琮很是郑重:“可以这么说,自然,若将这几日收到的礼品售卖一下,估摸着也能卖个两三万两,但人家送了礼,以后是要还礼的啊!”
收礼、还礼,一来一往,走个人情,实际还是白玩。
“行吧,我琢磨琢磨。”
他很是烦闷。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得有一个能有持续收入的营生,否则便是坐吃山空。
可……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