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同愣了下:“卖给恒儿?抵价他那五万两的银票?”
赵翩倩哼的一笑:“不必卖,也不必抵价,以后酒楼给他管理便是。”
李景同有些不解。
那小子可是借给李家五万两,外加价值十万两的人情,如只是教那小子管理酒楼……算怎么回事?
还债?
可还债与管理酒楼又有什么关系呢?
转来翌日,早饭间。
赵恒本还想着睡个懒觉的,却是被赵
翩倩硬生生拽了起来。
“姑,以后再也不来你家了,都不让睡懒觉,您看我在家、在徐家,哪有人敢叫我大早上起床?我还是个伤员呢。”
“你那伤不是基本好了吗?况且好好一个大小伙子,天天睡懒觉,有什么出息,起来!”
赵翩倩说着,几乎是扯着赵恒的耳朵,一路来到厅堂吃饭。
赵恒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懒懒的吃着早饭。
差不多吃完的时候,赵翩倩开口。
“恒儿,你那五万两银子,便先不还给你了,暂留姑姑这里。”
“待得日后你与徐纪月成婚,姑姑非但将这钱还你,还给你备上一份大礼。”
“另外,虽说醉梦楼基本残废了,却也值点钱,以后交由你来打理,无论你做什么,姑姑都不会过问。”
“若是能起死回生,所得银两,你拿五成。”
嗯?
赵恒愣了愣,睡意也消退了几分。
啥意思?
以后让他管理醉梦楼?
不是吧?
这算什么啊?
拿分红?职业经理人吗?
不过他很快就会意过来。
因为经历了“中毒”事件,生意本就开始急速下滑的醉梦楼更是雪上加霜,一落千丈。
可以说,当下的醉梦楼,已经不能称之为酒楼了,只剩下一栋楼房,空壳子。
本属于酒楼核心的、内在的、巨大的附属价值,彻底没了。
换而言之,自家姑姑的意思是看酒楼在他的管理下,能否起死回生,带着几许期待!
“好,那我……试试吧。”他应了下来。
“另外,虽说你将制冰的秘密形容为糟粕,可这人情太大,姑姑一时间还不起的。”
赵翩倩很严肃:“不过呢,日后但凡有需要,只要你开口,李家将全力帮你。”
赵恒不禁苦笑:“姑,我真的没夸张,制冰只是我随手玩玩的,顺便小赚点而已,而今送给黄家,也是顺手之举,您可千万别太在意。
”
“那可不行,一码归一码,亲兄弟尚且明算账,我是你姑姑,如何能占你便宜?”
赵翩倩顿了顿,望向旁边的李景同。
“怎么?”李景同突然就有点懵。
“你也听着。”
“一直听着呢。”
“李景同,我告诉你,十万两银子,平白送给人家了,他娘的,这十万两若换做现银,丢在水里还要咕咚一声,现在是连半点动静都没有,这是被人欺负,是耻辱,有朝一日,你给我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嗯,记住了。”
“吃饭!”
赵翩倩虽说吃饭,却是向后靠着,闭着眼。
赵恒和李景同二人对视一眼,皆是没了胃口,干脆一抹嘴,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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