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小小年纪就能看得如此长远,老朽自愧不如。”
周掌柜自是处处为自家酒楼着想,也不拐弯抹角,直入主题:“不知贤弟捕的鱼能否保证足量供应我们酒楼。”
李丰盘算着悦来酒楼活鱼的用量,开口道:“不知悦来酒楼一天要多少量的鱼?”
嗯!
大牛叔唯恐李丰年少不经事,给李丰提个醒。
李丰知道大牛叔是为他好,给了大牛叔一个放心的眼神。
周掌柜一边往李丰碗里夹了一块鸡胸肉,一边把鱼的用处和李丰一一细说。
“悦来酒楼所用之鱼一般红烧居多,有些客人需要清蒸,也会按照客人要求去做。”
“四方城四边环山,野味居多,新鲜的鱼虾较少,客人只要知道酒楼有新鲜的活鱼,就是客人的首选,虽然只做两种口味,也是供不应求。”
李丰虽然不知道如今的红烧鱼和清蒸鱼味道如何,想到穿越前的烤鱼,水煮鱼的美味。
眼前浮现烤鱼,虾蛟,鱼丸,水煮鱼,串串香,数不尽的美味,纷纷从李丰眼前飘过,馋得李丰猛往嘴里塞饭,唬得周掌柜一愣一愣的。
如今已过中秋,天气逐渐转冷,正是吃火锅,水煮鱼的好时节,若是能美美的来上一份麻辣火锅,一份烤鱼,简直不要太爽!
眼前这些吃食对于现在的李丰就是人间美味,对于穿越前的李丰哪怕一包某师傅泡面也是人间至味。
若是能抓住眼前的商机,仿佛一锭锭银子正朝李丰招手,快来啊,把我带回家!
李丰心中的商业版图正在逐步扩大。
李丰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一点也不含糊。
试探的开口问周掌柜:“小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掌柜已将李丰当成自家人,忙道:“老朽既已认定了贤侄,贤侄但讲无妨!”
李丰也不再客套:“小侄这里倒是有个做鱼的秘法,保准客人吃了一次,还会心心念念想着下一次!”
“秘法!”
周掌柜被李丰所说的秘方吸引,连忙问道:“不知贤侄所说做鱼的秘法,有何讲究?”
正在吃饭的大武,小武,铁柱三人忙放下手中的筷子,齐齐盯向李丰。
大牛叔父子三人吃过李丰煮的鱼汤,吃得连汤都剩,心心念念都是鱼汤的味道。
小武不敢相信李丰还有更好的做鱼方法,用秘法做出来的鱼该是怎样的美味,小武的蛔虫都要被李丰做鱼的秘法勾出来!
大牛叔自从知道李丰捕鱼的秘法,对李丰做鱼的秘法虽然也充满好奇,他还是相信李丰,只要李丰说有秘法就一定有别人不知道的秘法。
他开口提醒:“丰子,这个秘法可是机密,不能随便外传”。
大牛叔站起抱拳迎上周掌柜的目光:“在下江清远,悦来酒楼在四方城绝对是独一份的存在,周掌柜做生意肯定有自己独到之处,做生意诚信为本,周掌柜肯定不会为难后生小辈。”
周掌柜在商界几十年,是何等的人精,听出大牛叔的弦外之音,知道他是为李丰着想,李丰能有如此为他着想的长辈不时的提点他,他眼前的道路才能走的更长远。
周掌柜也不掩饰:“贤侄有江老弟这样的助力,那是贤侄的福气,老朽今天托大一次,贤侄这做鱼的秘法只要交给悦来酒楼,就是酒楼的秘法绝不会外传,老朽绝不会让贤侄吃亏,做鱼的收入四六分成,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四六分成。”
坐在李丰边上的铁柱忍不住叫出声来。
周掌柜继续道:“对,四六分成,贤侄占六,酒楼占四。只要贤侄同意,现在就可以立下字据,这么大的事,贤侄也可以多考虑考虑,贤侄出的可是不外传的秘法,就是一大特色,悦来酒楼在四方城早已积累了自己的客源,虽不缺客源,担缺少创新,若贤侄的秘法能为酒楼吸引更大的客源,那是贤侄的功劳,老朽自不会让贤侄吃亏!”
李丰也想不到周掌柜如此爽快,他向来就是个干脆的人,也不拖泥带水。
为了尊重大牛叔,他还是询问了大牛叔的意见。
大牛叔对周掌柜开出的条件表示认同。
李丰和周掌柜达成了共识,双方就做鱼的秘法签了协议。
大庸朝生产力不发达,制铁的材料稀少,特别是真正好的铁制品稀缺,还没有发明出铜制品,若是能发明出铜锅,加以量产,铜制品比铁制品更耐用。
李丰发现大庸朝家家户户都有一口石锅,心想烤鱼可以后一步,石锅鱼可以先上。
李丰把石锅鱼的做法,需要的调料列出一个清单交给周掌柜,并问道:“请问周叔,能否带小侄见见酒楼的掌厨?”
这个时辰大厨应该还在准备食材,周掌柜亲自带李丰去酒楼后厨。
李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周掌柜,只要把做鱼的方法交给酒楼掌厨,配方由周掌柜把控。
厨房里的食材整齐有序的堆放着,每个人都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工作,周掌柜的到来,众人纷纷起身,迎面走来一位满脸红光,高大健硕的中年汉子,见着周掌柜,中气十足的道:“掌柜的有什么事还需要您亲自跑来一趟。”
周掌柜冲着来人:“老张头,你这老伙计中气还是那么足!”
“贤侄,这就是我们酒楼的掌厨,张大厨。”
李丰也被眼前的灶具吸引,一排排井然有序,有蒸锅,有煎炸锅,有炒锅,这些灶具别说做石锅鱼,就是做烤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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