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味来的麻六,拉着胡三,赶紧改口。
“李丰兄弟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兄弟两个!”
铁柱趁机抬起脚,踹向两人,不忘骂道:“呸,坏胚子!”
李丰把林婉拉回身后,就凭你们也想肖想婉儿。
几个帮凶见大武这个架势,纷纷朝后躲。
几人仗着人多势众,无非就是摆个花架子唬唬人,哪敢真刀真枪的拼命。
钱财主眼见形势不对,拿出借据:“欠债还钱,本老爷来讨债,天经地义,你们这群泥腿子还想帮李丰那小子强出头,信不信只要本老爷一句话,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县太爷可是俺的远房表亲,让你们尝尝进大牢的滋味。”
村民们纯朴,听到县衙,县太爷,还有进大牢,有些村民已经吓得大惊失色,很多村民已经悄悄的往后退。
村民们一辈子在田里劳作,没见过什么世面,只知道眼里的一亩三分地,知晓,自古民不与官斗,能不和官府打交道就不打交道。
“怕了吧,就你们这群熊样。”
钱财主叫嚣道。
钱财主不仅是大荒村的大地主,更是大荒村的里长,他说出的话,村民不得不害怕。
“钱财主,你以为县太爷是你远房表亲,你就能胡作非为,县大牢是你家开的,想抓人就抓人。”
小武哽着脖子道:“丰哥欠你钱不假,四贯钱丰哥不是不还,我们卖鱼才回来,你带上一帮人堵在村口,是几个意思?”
“说的好!”
众乡亲也不再害怕,李丰卖鱼回来不仅买了牛车,四贯钱还能还不上。
村长王长发假惺惺的站出来。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虽说钱富的做法欠妥当,李丰好歹也是个化人,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今天我做主,李丰今天卖了鱼,不仅买了牛车,几人还能穿上绸缎,这欠的钱,今天必须还给钱富。”
村里谁不知道村长王长发就是个捧高踩低的人,见李丰几人意气风发的回来,心里恨极了李丰不但不给他面子,今天趁钱财主的事,巴不得狠狠踩上一脚。
李丰踏上前,怒不可遏。
“欺人太甚!”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村长是想帮钱老财强出头了。”
“众目睽睽之下你们还想强抢不成。”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只要在欠条期限内还上债就可以,如今还没到期,你就堵在村口,不仅想强取豪夺,更想把我媳妇拉去抵债。小爷今天还在这呢,你个老东西就如此不知耻,小爷若不在,你还想翻了天。”
一群妇人看向李丰为了维护林婉,不惜得罪钱财主,都露出羡慕的眼神。不仅买了牛车,李丰还穿着锦缎长袍,其余几人都是新绸衣,羡煞众人。
村民能穿上粗麻衣都偷着乐,棉衣都少有,不要说锦缎丝绸,钱财主都不敢这样穿,得发多大的财才敢穿得这么光鲜体面。
钱财主也是急红了眼,卖几条破鱼就能穿金戴银,这些衣服,饰物,没有个十两银子都办不下来。
纵使他身价千贯,也舍不得这样穿,简直是糟蹋,比割他肉还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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