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一僵,眼睛瞪圆了。
身上的男人,像是一个野人,狂野,粗暴。
一阵强似一阵的痛楚撕裂了她,随着又一声惨叫在黑夜里响起,沈玉莲猛地清醒了过来。
她不是做梦,确实有人在侵犯她!
“谁?”
沈玉莲彻底惊醒了,她吃惊地瞪圆了眼睛,刚想大呼救命,那人突然一把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嘴。
她喊不出声来。
她想挣扎,可是,那个男人的力气更大,她根本无法动弹。
而在突然之间,黑夜中的男人突然抓起旁边的枕头死死地按住她的脑袋,然后,他像是疯了一样,一轮又一轮地在她身上碾压。
“啊——”
“救,救,救命——”
身下,被撕裂了,有血往上涌。
被折腾得快要昏死过去的沈玉莲,想大声呼救,可她的脑袋被枕头死死压住。
哪里还能喊出声来?
她险些快要被压得无法呼吸了。
她拼命地张大嘴巴,黑夜里,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可她什么都看不见,脑袋被枕头压住,她快要死了吧。
随着身体血往上涌,刺激了身上的男人,他更亢奋了。
空气里,响起他重重的亢奋的呼吸声。
终于,沈玉莲在他一声奇怪的叫声之后,疼得昏死了过去。
沈玉莲被人强了!
这件事,没有人知道。
就连,她在瓜棚子里一连着昏死了两天两夜,也没有人知道。
因为,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又下起了暴雨。
狂风骤雨不停,社员们也出不来门。
大队长也抓不了夏红旗。
又因为瓜棚子距离林家屯有四里多地,距离也不算近了,在这狂风暴雨的天气里,谁没事闲得过来受罪呢。
沈玉莲被人发现出事的时间,还是第三天的清晨。
第三天,雨终于停了。
雨虽然是停了,但是庄稼地里到处都是水,社员们依旧闲着,没啥事干。
社员们聚在一起聊天打牌,玩麻将,玩得那是一个不亦乐乎。
当然,沈知青和夏红旗这俩闺女是近期社员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也只是几天的时间,舆论方向就变了。
所有人都知道了原来沈玉莲是豪门千金大小姐,是一个革命英雄的后代,而她之前所遭遇的一切,全部是被夏红旗害的。
“就说啊,这夏家那姑娘咋就那么坏呢?”
“她咋能把沈知青推到河里去啊?”
“是啊,她还勾引陆川,怪不得和林承嗣离婚了,原来是看上了林承嗣的邻居陆川同志啊。”
“呀,那陆同志能看上她?”
“咋可能呢,陆同志可是咱们屯子里最帅最美最好看的男人,夏红旗是啥?她就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
“离了婚的女人,谁要啊?也不是黄花大姑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