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斌自是瞬间会意,随意瞥看了眼,轻点头:“是啊,此番考试第一名,就是赵恒。”
刘正卿跟着点头:“也就是说,您认为,待得考卷公布之后,那赵恒的答卷,更能胜过小子?”
黄斌应声:“的确的这样的,只是……”
他立刻想到某个人的答卷,相当的无语。
可毕竟话已经开口,只好继续回应:“国子监这边出了点事,着了一把火,那赵恒的考卷被烧了,找也不到,故……今年之后第二名至以后诸多名次的答卷。”
“为何只是第一名的考卷被烧毁了?”刘正卿问。
“你……你以为老夫想吗?”
黄斌怒目而视,心下已是相当的炸裂。
对于第一名的答卷,他思考了太久。
若只是说丢了,那必定是要找寻的,跟
着怎么也找不到,那……可不就是要出事怎地?
无奈之下,他只好编一个更好的理由。
考卷被烧毁,找不到了,直接来了个……死无对证。
“第一名之所以是赵恒,是老夫钦点的,他的答卷,完美无缺,尤其是诗词,堪称是万古无一,尔等若是怀疑,日后看到赵恒其人之才华便知晓了。”黄斌愤愤说着,转身离开。
其余众多学子看了看,倒也不好开口了。
没办法,若当下质疑国子监祭酒大人,那……日后即便又机会进入国子监,哪里又有好日子过?
“祭酒大人!”
刘正卿再度站出,缓缓踏前:“虽说小子不该如此,可对于那赵恒,小子还是有些了解的,就凭他那点学问,莫说策论,便是连诗词都做不出,这等人,也能考入国子监吗?”
黄斌扭头,越发的气愤:“你还敢质疑老夫吗?”
刘正卿摇头:“倒不是质疑,而是小子了解赵恒其人,若他位列第一,这国子监……不入也罢!”
说着,他豁然转身,不再理会祭酒黄斌,大步而去!
这一幕落在众多读人眼中,顿时兴奋又激动,犹若一块心头大石落地似的,爽落不已。
读人是骨气的!
连赵恒那等人都能进入过国子监,本身就是大家伙进入
国子监的一种羞辱。
与这等人同为监生,何其丢人?
“国子监,不入也罢!”
刹那之间,众多读人转身过去,愤然而行。
什么能否考入?
小爷不想进入了!
后侧,眼看着许多读人离开。
黄斌见状,急了,猛的回身:“尔等……若就此离开,日后,便别想进入国子监。”
嘶!
像是一阵风吹过,令得许多学子的脚步都不禁缓慢了几分,旋即缓缓驻足。
不得进入国子监,便意味着无法融入京城朝堂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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