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室好,连考试都可以豁免!
“子不类我!”他平静的回了句。
“你说什么?”
王璨直接是气炸了:“你个狗东西,敢骂老子?”
赵恒莞尔耸肩:“不是吗?你家世好,能得到陛下的恩泽,不必考试便进入国子监。”
王璨挑眉,想了想,最终忍住了。
只是他左右琢磨一番,心底还是气的抓狂。
他本是想过来讥讽一番的,却不想被那狗东西一句话给噎住,很气,想骂娘,一时却又不知如何回应。
感觉就像……小孩子吵架似的,吵架当时不知如何回
应,事后突然想到某些话。
“丢人现眼的狗东西!”他狠狠的骂了嘴。
很快,许多学子进入考场。
场景有点像是科举,每个人单独一个桌位,四周以木板封闭起来,每个考生发放几张纸,只待写着题目的牌子在众考生跟前晃过,便开始答题。
坐在单独考场的隔间内,赵恒有些百无聊赖。
再抬头看,便见一名太监手中高举一块牌子,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大字——愁!
“嗯?”
赵恒侧目,只觉得这题目很是熟悉,再回想,才想起这题目他接触过,是那花魁秦如烟曾给许多学子出过的。
这主考官……怕不是有病吧?
竟出这等下贱的题目?
啊?
“开始作答,作诗一首,策论一篇!”有太监高声唱,意味着此番考试已然开始。
“作诗……”
赵恒眉目似乎拧成一团似的,琢磨着,也犹豫着。
以愁为题,写一首诗词自是再容易不过。
可策论,便有些麻烦了。
有点类似于写“赋”,需要前后论证、印证,写出自己对于这个愁的见解。
于是他便闭目,开始思考策论的方向。
可就在此间,他忽的感觉有人靠近,便倏地睁开眼,跟着便见一中年男子站在跟前,正目不斜视的看着他。
“您……有事?”他压低声音。
考场是不许作声的,自然,也就不可以交头接耳。
“你这许久不作答,是等着其他人给你传答案吗?”那人开口,也是压着声音,还带着几分愠怒。
“就算不作答,又如何?”赵恒瞪眼,很是不服气的样子。
“你不想考入国子监吗?信不信吾一句话便抹除你考入的资格?”徐尧吹胡子瞪眼,也是被这臭小子给气坏了。
以他大学士的身份,区区国子监招生考试,都很难入他法眼。
但想到这
小子报考了国子监,他便没忍住,跑了过来,充当主考官。
而后……气!
是真的气啊,这臭小子,冒着千古罪名的风险报考了,竟不答题!
其他所有考生都在仔细认真的答题,唯有这臭小子,在……闭目养神?
他越发的看不过:“小子,吾警告你一句,再不答题,就滚出这个考场。”
赵恒也是烦闷不已:“好!”
他说着,微微琢磨,毛笔抬起,直接是在答卷上写了四个字——老子不会!
跟着,毛笔一丢,直接起身走人。
“交卷了?”徐尧更是吹胡子。
“交了!小爷不考了!”赵恒大步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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