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只是碰了你一根手指,你就‘失手’打了我一巴掌。”
“我只是让你帮我洗澡,你慌乱之下,险些将我连同浴桶打翻。”
“刘娥啊刘娥,你可真是教小爷我做了一笔亏掉底裤的买卖啊!”
说到后面,房间中的空气已冷了数分。
刘娥呼吸颤颤,如筛糠似的抖着,坚持道:“可除了……除了不让你……你……我我做的已经很好了啊。”
赵恒面色如刀,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像是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事实上,他心里已然开始高呼妈买批了。
这是什么?
好生好养着,平日间也只是做些婢女分内事儿,半点不逾越。
到头来呢?
是他丫的漫天绿帽子狂飞乱舞啊!
他多少有些愤懑,就像是一道菜,放在自己跟前,都舍不得动一下筷子,结果别人直接连
盘都给端了过去,甚至……在她进入赵家之前便早已经被端走了。
“让我猜猜!”
“能让你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可还上债,那个人一定前途远大,但现在很落魄,急需要钱,这也是你先前愿意将自己租赁十年的原因所在。”
“行商方面,未必有保证,从戎更是不行。”
“所以,真相就是……那人是个读人,且至少是个秀才。”
“可对?”
言语间,他向前倾,靠近几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刘娥。
“不,不是,不是的!”
刘娥拨浪鼓似的摇头:“他他他……是我……弟弟。”
赵恒眼睛一亮:“什么?原来是咱弟啊,娥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倒是早说啊,都怪我,胡乱猜测,还以为你外面有什么姘头呢,来,快来坐。”
说着,他快速起身,一手自然的揽过刘娥柳条般的腰肢,轻盈扶着。
刘娥早就被吓坏了,此刻只顾着闷头流泪,倒是方才拘谨僵硬的身子,柔软了几分。
赵恒则是自然的将头附刘娥耳旁,豪迈的开口:“娥儿你放心,既然是咱弟有困难,那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一千两是吧?等着吧,最多十日,就拿给咱
弟。”
感受着耳畔的热气,刘娥本能的就要躲开,奈何腰肢还被“固定”着,不好动。
自然,也就更不好挣扎的太过明显,只好忍着。
“吱嘎……”
房门打开。
刚一步买进来的赵琤琮刚要开口,眼见之下却是猛然一震。
“那个……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
说着,逃命似的将房门合拢,匆匆离开。
房间中,气氛有些微妙。
赵恒本自然而然,可被这么一搅和,倒显得略微无礼了些。
他讪讪一笑,坐到对面,随手泡着茶,一口喝下,似是喝到了茶梗,“呸”的吐了下。
刘娥很是不安,局促的起身:“少爷,我……还有许多衣物要洗,就先出去了。”
说着,迈着急促的脚步离开了。
不多久,赵琤琮蹑手蹑脚的打开门,见房间中没有第二道身影,又小心关上门,点着脚尖快速来到赵恒跟前。
“儿啊,不错!”
他压低声音,旋即又多了几分严肃:“怎么说呢,爹看啊,刘娥这丫头不错,虽对你冷淡了些,但对爹是相当的恭敬,不若你俩现在就成婚?”
哈?
赵恒猛的向后一靠,脸上写满了懵逼。
成……成婚?
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