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下揉捏都恰到好处,粗糙的大掌有魔力似地,让她神智溃散。
她左挡右挡,却无法抗拒身体被撩拨起来的欲~火,他狂热的吻一点点吞噬她的理智,滚烫的唇一路而上到了耳畔,柔声低诉,“我在逍遥阁并没有与那女人做什么。”
他在说什么?是在向她解释吗?他这个日理万机的大忙人,特意在大半夜跑来解释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她何德何能让他如此费心?
苏嬷嬷的那番话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她不要与一个有着深沉目的的男人有任何瓜葛。
“你放开我。”
听到她恢复理智的声音,他不禁暗恼自己多此一举的解释,早知如此,直接把她吃干抹净就好了,何必罗嗦?
“伊浵,你还不明白?”
“放开我!”
真是一只折磨人的小野猫,“不放。”他扯开她的衣衫,也扯开自己的锦袍。
两人坦诚相对,身体完美契合,他的动作变得怜惜而温柔。
她被他按在头上方的两只手,紧张地握成拳,水蛇似地身躯扭动着不甘被他得逞,却越是厮磨得他心猿意马,血脉亢奋。
恰在此时,门外有人敲门,“伊浵,你在里面吗?”这是穆项忠的声音。
她张口想回应,被他再次封堵双唇,两人心脏皆是擂鼓似地跳动着,她好担心门外的穆项忠会听到。
穆项忠在外面叹了口气,继续敲门,“伊浵,你睡了吗?”
“这丫头,睡了怎么还亮着灯呢?”穆项忠推了推门板,没有推开,继续说道,“伊浵,为父知道你还没有睡。你是不喜欢沈弘泽吧?!可……沈弘泽是个不错的人选,他身家清白,不好宫闱暗斗,性情寡淡,是做夫君的最佳人选。女子与男子不同,入宫为妃绝非幸福。女人的幸福,是要寻一个一生珍爱她的男子,被宠爱怜惜,相夫教子,与所爱之人白头偕老。明日,为父会寻个借口带你去城郊的寺庙祈福,弘泽也会去,你好好把握机会,早早嫁出去,总比在府中受你大娘的羞辱欺负好。”
这番话,就像是当头棒喝,让伊浵彻底冷静下来。
阿斯兰也被这番话弄得兴致缺缺,松开她,坐起身来穿好衣裳。
伊浵却还躺在地上,一动未动,衣衫四散着,木偶一样,脑子里又蹦出辛浩送的那枚钻戒,泪水在眼角迟疑一顿,滑落到耳畔的发丝内。
“好啦,为父要说的就是这些,你早点睡吧。”穆项忠在外面离开
阿斯兰不想看到她的泪,挥掌,掌风席卷着他的烦躁熄,灭了所有的蜡烛。
他抱起她,把她放在床榻上,自己也和衣躺上去,盖好轻薄的毯子,拥着她闭上眼睛。
他滚烫的体温让她情绪渐渐安静下来,穆项忠的那番话却让她无法成眠。
女人的幸福,是要寻一个一生珍爱她的男子,被宠爱怜惜,相夫教子,与所爱之人白头偕老。
珍爱她的男子在何处呢?绝对不是抱着她的这个狼人,应该也不是沈弘泽,会是谁呢?
第三天,天蒙蒙亮,沉睡的伊浵梦到自己被一只毛茸茸的大狗狗舔着脸颊,但是,好奇怪,大狗狗怎么会有一双与阿斯兰一样的魔魅绿眸?是狼,是狼呐!不是狗!
她被这噩梦惊得半是清醒,却发现自己正被阿斯兰火辣辣的激吻着。
懒洋洋地瞥了眼窗外,见天还没有大亮,她嗔怨嘤咛了一声,躲开他的唇,翻了个身,继续睡。
露在袍子外的香艳雪背却又落入他口中。
没办法呀,他就是上了瘾,谁让她的气息这样清甜可口?
他手也不听他指挥,自后探入她衣内,游弋撩拨着,滑到她柔软的胸部……
她实在不想睁开困倦的眼睛,也疲累地无心反抗,生物钟作祟,她要到日上三竿才能完全清醒过来呢。或许,他没有得到回应,他就偃旗息鼓了吧。
她抱着一丝侥幸继续呼呼大睡,由着他动手动脚。
阿斯兰可是向来不懂得“客气”二字怎么写。
昨晚给了她一次反省的机会,如果今天再放过,她恐怕就真的成为沈弘泽的女人了。
沈弘泽虽然与她不熟悉,也谈不上喜欢她,可那家伙与她的辛浩太过相像,而有着强大的杀伤力。
相比之下,他阿斯兰是处于劣势的,若是不趁此机会反败为胜,以后他的生活就又归于一潭死水。
这个世上,只有她能让他笑口常开,让他心情愉悦,让他新奇不断,让他欲罢不能……如果他放开这样可爱的她,就是愚蠢至极,连自己都要唾弃鄙视自己。
当然,趁着她昏睡之际下手,有失大丈夫气概,他是狼人,要什么气概没有?表现气概的机会还多的是呢!